它居然是活的?
脑海中第一时间升起的不是恐惧而是惊讶,她缓缓飘到长刀旁边,伸手尝试想触碰它。
出乎预料的,这次却没有从中穿过。她能明显感觉到手掌触碰到了黑木刀柄,好像只要她一用力就能把刀从鞘里拔出。
这太奇怪了……这里难道不是引火刀所保存的历史投影吗。
脚步声传来,她再度转身,看到一个身形壮硕的像宽背猿猴,留着络腮胡子、穿棕红礼服的男人走进来,从书架上找到一本书,坐到桌后摊开翻看。
他是谁?
好奇心促使她飘了过去,就飘在男人头顶上方,下压身体,和他一起盯着那本摊开的书。
这个角度已经看不到书页,但好在男人看书很慢,她可以细致的将现有内容先过一遍。
这也是瑟兰语的变种语言。
她第一时间想。
现代塔里尼昂人说的是萨拉语的变种,这种变种与其说是从萨拉语转过来的,还不如说是从瑟兰语这个共同的源头所分出的两种支流。
而书籍里记载的语言就偏向于前一种,她因此推测这是古代的塔里尼昂语,阅读起来几乎没有任何障碍。
但男人就不行了,他读的很吃力,这不在于他的语言水平,而是——这些文字所表达出来的专业知识他看不太懂。
它们所描述的是另一种语言。
一种失落的语言,它们称之为“博鲁尼亚语”,“博鲁尼亚语”无论是从发音还是语法都和瑟兰语相距甚远。
但希茨菲尔可以理解。
这很奇怪……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有种感觉:瑟兰语在此时好像充当了前置学科的重任,她懂瑟兰语,所以博鲁尼亚语的专精自然而然就解锁了。
我确定我之前从来没接触过这种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