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太清楚。”斯基特说,“安排我来为你们今天谈话做报道的是维克多·罗曼和报社里的高层,他们决定今晚就刊发。”

“听起来时间还挺紧张。”斯拉格霍恩耸了耸肩,“卢修斯,你呢?”

“您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卢修斯苦笑道,“我现在得到的消息,或许还没有德拉科那孩子多——就连埃里克从霍格沃茨辞职的消息,都是他写信告诉我的。”

适度的示弱会带来一定好感,卢修斯·马尔福向来深谙此道,也清楚自己这位曾经的老师很吃这一套,算是对症下药。

果不其然,斯拉格霍恩没再追问,稍作思量就费力地直起身子,嘟囔着说:“看来我想给他们两个主持婚礼也不容易了,天知道这一忙就要忙出多久……算了,先说正事吧。”

卢修斯眼观鼻、鼻观心,作洗耳恭听状。

斯基特也握住了自己的羽毛笔,不是用魔法添油加醋,而是准备亲自记录。

斯拉格霍恩也不卖关子,直入主题地说:“三天前,我还在纳米比亚的研究所研究那块陨石的时候,阿米莉亚给我写了信,那个正在筹备的学会已经有了眉目——各行各业都有推荐名额,包括我们这些纯血家族也可以用赞助的形式得到一些名额,我昨天找了亨特,他同意参与,至于剩下的,卢修斯,你怎么看?”

“我……”

卢修斯欲言又止。

他当然知道斯拉格霍恩和阿米莉亚·博恩斯,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林恩的想法。

剩下的大多数纯血家族都是元气大伤,他和马尔福家族是领头羊,得罪人也好,挑头出面也罢,都该由他走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