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它为何这么快就恢复了独立行动的能力,但只要他有了意识,就定然不会太沉寂。
那么……
“砰——”
一声巨响,斯内普推门而入,打断了林恩的思绪。
“告诉我,邓布利多还隐瞒了什么?”
苍白的脸上有着病态的潮红,还有熟悉的药味。
宿怨极深的两人无声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意味。
“请坐。”
一把椅子落在斯内普身前,林恩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努力让自己客气一点。
“如果你说的是他今年对那三个孩子的培养计划的话,据我所知没有。但这只是据我所知。”
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他慢吞吞地说。
“你和他一样傲慢,埃里克。”看到桌上的空药瓶,斯内普神色稍缓,“自以为能掌控一切,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你错了,斯内普。我和他完全不同。”
“我始终遵从赫奇帕奇的院训。”林恩第一次不带个人情绪地看向他,“永远只做正确的事。”
“你——”斯内普下意识想反驳,却找不出词句。
他知道林恩不会对此说谎,也知道他从来都是这个立场。
不论是上学时的针锋相对,毕业后那几个月的殊死搏杀,或是邓布利多亲自出手阻拦之后的冷漠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