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当然是真的,想开除你,直接把你停课调查不就可以了,何必这样?”林恩无可奈何地说,“反倒是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你最好想个妥善的办法,不论是打官司还是直接把它放生到安全的地方。”

“巴克比克?!”海格拍案而起,“他们不能伤害它,它什么都没做错,是那马尔福小子主动去招惹它的!”

“你说得对,但这话你说给威森加摩有什么用处呢?”林恩平静地看着他。

海格激动的情绪渐渐收敛。

半晌,他颓然坐下,端起酒桶,咕嘟咕嘟仰着脖子痛饮,然后打了个酒嗝。

“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现在应该把酒放下,睡一觉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去找邓布利多寻求帮助。”

林恩抽出魔杖,轻轻一点,还剩下小半桶的酒水不翼而飞,空气中的酒味也瞬间消散了大半。

“你是个教授,别动不动就买醉和哭鼻子,这样可不能赢得学生的尊敬。”

“我……”

海格迷茫地抬起头,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和倦怠,就像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一样。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如同一座小山那样沉重地走向床铺,轰然倒下。

几乎是瞬间,如雷的鼾声响起,甚至吵醒了早早睡下的猎犬牙牙。

“汪?”

早就被酒气熏得昏昏沉沉的它晃悠着抬起头,又迅速被潮水般的睡意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