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们胡说,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是格林格拉斯家族千年血脉的遗存,才不是什么生命危险!”佛伦斯压抑着怒火说。
没经历过血咒的人总会如此,特别是从中获益的那些,总会显得冠冕堂皇。
但作为母亲的芬妮已隐隐察觉,面色苍白。
她猛地推开病房大门,冲到女儿身旁,注视着因昏睡而沉静的小脸。
“赛弗尔女士,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她急切地抓住正和同事商议治疗对策的阿曼达,脸上写满惊慌。
“请到外面等候,格林格拉斯夫人。”阿曼达面无表情地说,“检查还未结束,我们暂时无法给出准确结……林恩?!”她露出几分意外的喜色,“你的运气很好,真正的专家过来了。”
她随手拿起检查报告,快步走出病房,迎上了正和佛伦斯对峙的林恩。
“她是你的学生吧?这是报告和以往的治疗记录,这一家子的血都不正常,她的情况格外严重。”
“你说什——”佛伦斯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脚,“你在侮辱格林格拉斯家族!我们的血脉不是你们这样的……不是你们这样的巫师能理解的!”
林恩敢肯定,他憋在口中的话是最具侮辱性的那个词,只是慑于自己在场才没说出口。
“你的智商略微比马尔福和弗林特两家高点,格林格拉斯。”他冷冷地看了身前人一眼,“我早说过,腐朽的家族都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特别是你这种只会抱着毫无价值的废品沾沾自喜的白痴。”
无形的魔力化作枷锁,将佛伦斯牢牢定在原地,“是你女儿的学校表现帮了她,也帮了你。”
林恩走进病房,将魔杖抵在阿斯托利亚的额头上,轻声念诵着古老的咒语。
片刻后,星星点点的魔力从她体内缓缓升起,又在空中崩解、湮灭,散发出令人本能地感到不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