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这里的浩劫,甚至比本应在数年后席卷英伦三岛的更加残酷。
这也是为什么费奥多这样的学者也会支持德米特里——比起科兹洛夫这种蛆虫,或是站在他和其他人身后的投机者,这位曾经的傲罗要面目可亲得多。
这无关于理念,此刻的俄国已经没有讨论这种东西的现实基础,只是作为一个希望生存下去的人,他们也必须做出选择。
虽然德米特里还没意识到这些,只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在林恩的引导下完成在他看来有益无害的任务。
他们一起来到了这座只剩下寥寥几位教职工的古堡,叩响了已经数十年未曾真正使用过的,紧闭的大门。
不一会儿,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响,高大壮硕的白发老人出现在门后。
“罗斯托夫校长,好久不见。”
林恩摘下帽子,礼貌地欠身致意。
站在他面前的是阿列克谢·罗斯托夫,享誉世界的草药学权威,也是这所千年古校的第五十任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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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排书柜,两张书桌,几把椅子,还有一个亚洲人或许会更喜欢的木质沙发。
和邓布利多那间看起来朴素,实则到处都是奇珍异宝的校长办公室比起来,罗斯托夫校长的办公室是真正意义上的简朴。
“有点寒酸,让你们见笑了。”不拘小节的老人坦荡地坐在两人面前,身上还带着些许温室里的泥土,“如你们所见,这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招待不周,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