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也是组织本次比赛的各方都希望避免的一个结果。”林恩环视四周,目光定格在巴格曼身上,“我们都没法接受那样惨烈的结果了。”
巴格曼被他看得浑身难受,就像有许多根针在身上来回来去的扎,不轻不重。
但他还是没表态,继续在位子上正襟危坐,就像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我赞同。”一阵紧张的沉默后,波拉奇校长说,“荣誉固然是宝贵的,但学生的安全永远是最重要的一环,要想个办法。阿不思,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想……”邓布利多说得很慢,眼中满是歉意,“霍格沃茨和我对此都有责任,我们会继续调查并找到做出这件事的人。但目前我们除了接受它,别无选择。”
“我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马克西姆夫人沉声说,“但我要求确保赛事公平——还有安全,这孩子本身也是受害者。”
“我赞同奥利姆的话。”冯特纳也还是刚刚的笑模样,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我想利波修和我的看法应该差不多,毕竟我们也都是初来乍到的‘新人’,还是要配合东道主的。”
说话时他还不忘朝林恩挤了挤眼睛,全然看不出是那个去年还和邓布利多锱铢必较的老爷子。
林恩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佯作无奈地点了点头。
波拉奇微笑不语,几个校长里他和邓布利多关系最好,两校的关系也最密切。
转眼间,紧张的气氛化解大半,只剩下孤零零的卡卡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