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林恩身上停了尤其久，几天没见眼袋就比先前大出许多，明显是连着没睡好觉。

“火龙的方案是由德姆斯特朗最初提交的，偷窃火龙蛋而不引起火龙攻击，我不认为这个项目有什么调整的余地。”卡卡洛夫率先开口，还是那种油腔滑调又中气不足的声音。

林恩看到巴格曼下意识地撇了撇嘴但没说话。

“这个项目固然不错，但恕我直言，卡卡洛夫。”波拉奇校长乐呵呵地说，“对我的学生而言，这个项目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而且不好结合我们后续商定的量化评定，观赏性也一般。”

他的语气很客气，内容却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几乎将卡卡洛夫的设计全盘否定。

“考虑到有五所学校参赛，我们需要更有难度，特别是更有区分度的项目。”雷古勒斯说。

卡卡洛夫脸色一黑：“那你们想怎么设计？让学生战胜一条成年火龙吗？哪怕是一条刚刚生育处在虚弱期的火龙也不会是他们能对付的存在。”

“我们当然不会这么想，虽然有的学生如果足够努力且找到合适的方法确实可以做到。”林恩意有所指，“不过我们可以用更加严格的方式来考验这些学生，考察他们组合运用各种魔咒，以及应对超越自己实力的对手的能力。”

“林恩，你不妨说得更直白些。”巴格曼有些听不来长篇大论，急吼吼地说。

“根据邓布利多今年三月份和你们商议的结果，第一个比赛项目的关键词是勇气、意志和决心，我们不妨从这里做文章吧——让孩子们直面怀孕生子的母亲的愤怒。”林恩有条不紊地说。

“直面……愤怒？”

巴格曼本能地吞了吞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