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是很明白。

毕竟除了云汐和幽兮云本人外，其他人都很难了解到她们的相处方式。

她说道：“这么说来，云姑娘倒是一路凭本事走到了现在。不知你现在的境界……”

顾清弦眼神充满着探寻的意味，因为从见到云汐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出云汐的境界。

按照之前外界的传来的消息，云汐从天神大陆恒灵域新出的那个尊神秘境出来后，好像是刚突破到劫灵境——因为陈未央等人都尚未回归，渊海秘境的相关消息，整个凌神阁目前也只有阁主和太上长老们有所了解。

如今过去两三年，她的境界最多应该就在……

“跟你一样。”

顾清弦还没想完，云汐的话已经说出来了。

顾清弦顿了顿，整个人微微愣，声音都大了起来：“什么境界？”

云汐疑惑地看向她，再次说道：“跟你一样啊，运灵圆满。”

“……”

顾清弦的大脑已经宕机。

穷畏见状，安慰说道：“你也别太受打击，最起码在进入渊海秘境之前，她还只有劫灵巅峰。”

顾清弦陷入沉默，低着头，迟迟未语。

穷畏看向云汐，眼神闪了闪，似乎在说“看你干的好事”，云汐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