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以威廉的身份,什么都已经吃腻。
包括人,都已经变得不满意吃普通的人。
少女、少年、老人、中年人等等,最近发展到不男不女的药娘。
作为厨师,加雷斯压力很大,真怕威廉的口味挑剔到自己这位厨师都无法满足的地步。
加雷斯停下,将卢克的头按在大铁盆前面,并拿起雪亮的杀猪刀,“罗德,你给我按住他,不要让血溅到地面。
上次我被乔治妮那老巫婆逮着骂半小时,说弄脏地面,给她增加工作量。”
“没问题。”
罗德上前抓住卢克的双手,并用膝盖压住他腰部,以防止在割喉的时候,身体剧烈挣扎。
做这样的事情,两人都没有露出冷酷,似乎只是在杀鸡,甚至有闲工夫聊天。
“我听说纽约又建起一家工厂,圣子这是要将纽约变成全美第一的制造业基地。”
“什么圣子,只不过是沽名钓誉,民主党就爱搞那些政治宣传,我才不相信,那种肤色的人能够得到主的爱戴。”
加雷斯在威廉家中工作,却不是民主党的选民,而是标准的aga。
对aga来说,天选之子只有一位。
他拿刀打算对卢克进行割喉。
杀人和杀鸡区别不大,只要割破喉咙,放血,过一段时间人就会死。
加雷斯刚要用杀猪刀一拉。
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刀柄。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见从未见过的金发男人,肌肤白到几乎透明,五官棱角分明。
“你是谁?”
加雷斯刚说出这样的话,又忽然感觉手中的刀就像有生命般,猛地从他手中脱离,接着砍在他脖颈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