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菊田幸三郎没有从三十四寺那里得到答案,或者说,三十四寺并不喜欢他。

和所有的家长一样,人都是下意识偏向自己孩子,认为自己的孩子学坏都是被别人带坏。

在三十四寺眼中,他就是带坏龙的狐朋狗友。

那群该死的财团!

用他的时候,就对他笑脸相迎。

用不上的时候,一脚踹开。

菊田幸三郎心中升起一阵怒火,架不住女人巧舌上鞭。

这股怒火又得到宣泄,整个人变得懒洋洋。

北原半兵卫看见组长如此懈怠,眉头微皱。

以前的组长,同样是残暴、好色,可那样的组长依旧拥有魅力。

因为当时的组长也有气吞东京的那种豪情壮志。

可现在的组长失去那种豪情壮志,只有残暴和好色留在他的躯体里面。

菊田幸三郎看着自己的心腹还没有下去,扫了一眼下面的女人,抬手一拍她的脑袋,女人很是知趣地上撅。

薄薄的布料像是要被蜜桃形曲线给撑破。

“你想玩的话,可以随便玩。”

菊田幸三郎随口说着。

他对女人从来都不在意,只是喜欢将那些击败的组织头目,或者是欠下自己高利贷的男人妻女等抓过来驯服。

那种看着仇敌妻女臣服在自己身下的快感,是常人无法体会到美妙。

那些人从最初的哀嚎到麻木,再到顺从,他说什么都不会反对,客人做什么也不会反对。

菊田幸三郎一直都认为,唯有强欲的人才能干成大事。

北原半兵卫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里问道:“组长,您到底在畏惧什么?”

菊田幸三郎听到北原半兵卫的话,脸色有几分难看道:“半兵卫,你想说什么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