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的话?”岑浔压低声音,手上动作加重,帮他回忆:“我不是说过,要把你绑起来,抽到你老实为止吗?”

封霁寒有些受不了,压抑着喘息说:“老婆,放过我吧。”

听着可怜兮兮的,像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求饶。

但这句话瞬间戳中了岑浔的劣根性。

越是柔弱易碎,他越是想摧毁。

于是岑浔恶劣地说:“不放。”

他忽然松手,封霁寒闷哼了一声,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磨人,他忍耐着压抑喘息,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他的胸口上€€€€

是岑浔的长发。

紧接着,一点含混的水声传来,微痛的感觉令他浑身一颤。

岑浔照顾到了两边。

很快,轻柔的吻往上,落在封霁寒的唇角,封霁寒听到岑浔含笑的声音:“老公,喜欢吗?”

岑浔嘴上说着训鸟,实际做的行动却近乎撩拨,封霁寒很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此时猝不及防听到,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被岑浔吻住时,他呼吸微重,几乎有点溃不成军。

正当封霁寒以为这其实是某种奖励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忽然抵在了他的胸口上,莫名带来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封霁寒脸上的眼罩被扯了下来,终于看清了岑浔现在的模样。

岑浔竟然穿着一身规整的黑色军装,戴着一副皮革手套,手中的黑鞭对折,正抵在他的胸口,沾着那点水色往下压,格外淫靡。

封霁寒却完全没心思去顾及那把恶意下压的鞭子,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岑浔身上。他从未见过岑浔穿过这种制服,此刻窗外星河流转,无边月色落了岑浔满身,昏暗迷离的光线里,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像极了一把出鞘的寒刀。

封霁寒被蛊得失语,愣愣望着他,还未回过神,一阵破风声传来,紧接着,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他轻吸了一口气,垂下眼,便看到一道红痕在胸口缓缓浮现。

刺痛在神经末梢留下了诡异的酥麻感,封霁寒喘息着想开口,又是一鞭子落下€€€€不偏不倚,正好对称。

封霁寒闷哼了一声,随即,喉间的声音忽然加大。

因为岑浔将鞭子抵在他的胸口,暴力地挑弄,口吻恢复漠然:“我说过,会抽到你老实为止。”

这会儿他仿佛又变成了一位严苛的军官,仿佛刚刚在封霁寒唇边万分缱绻地喊老公的人不是他一样,封霁寒胸口快速起伏,目光不加掩饰地扫过岑浔的全身,忽而笑了:“长官,你是在惩罚我,还是在奖励我啊。”

封霁寒视线如火,神色少见地露出几分攻击性:“坐上来吧,长官。”

岑浔微微一顿,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微微眯起眼:“你真的很不听话。”

……

€€€€€€€€的声音中,轻哼声时不时响起。

岑浔仍是一副规规整整的装束,但他坐在封霁寒身上,脊背已无法像之前那样挺得笔直,封霁寒眼眶发红,偏偏嘴里咬着鞭柄,没法开口催促他。

岑浔自顾自享受了一阵,并不管封霁寒的死活,过了片刻,他终于得以腾出手抽出封霁寒咬住的鞭子,目光一扫,随意用指腹揩了一下他的唇角,语气微沉道:“你倒是挺不怕死,明知道我神智全无,还敢放任我喝血。”

“怎么没有把你吸干呢?”岑浔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下压,探入封霁寒口中搅弄,让他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岑浔看着这一幕,眯眼逼问道:“把你做成傀儡,就不会不乖了,是不是?”

封霁寒总算知道岑浔生气的点在哪里了……原来不是之前倒反天罡哄岑浔喊哥哥这件事,而是他盲目放任小毛线球吸血。

€€€€还被吸得昏迷了过去。

封霁寒一双眼睛被岑浔逼得泛红,“唔唔”两声,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岑浔没给他狡辩的机会,将鞭柄抵到他嘴边,冷冷命令他:“咬着。”

抬腰刚动了一下,卧室里忽然响起了“滴滴”声,岑浔微微蹙眉,停下动作,不顾封霁寒急切的目光,不紧不慢地按下手腕上的智脑环,切换到通讯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