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挣扎着支起手臂,像是想要爬起来,却被楚亦衡一巴掌打回原地。红肿的臀部好似再也承受不住,如波浪般阵阵猛颤着,双腿中间的性器官也在不知不觉中抬了头,随着操弄与抽打的动作渐渐硬挺,沥沥淅淅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这是高潮的前兆。如果没人管教,接下来苏默就会像一个失禁的骚货一样又射又喷,然后彻底昏过去。楚亦衡随手拽来一条细长的布料,将苏默的阴茎从根部轻轻绑住,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楚亦衡……”惊诧的目光中混杂着一丝怒意,“给我解开!”
未等楚亦衡回应,,,止苏默就自行向下摸去,试图扯开蝴蝶结。楚亦衡当然不允许他逃脱,瞬间抓住那几根没尝过苦头的手指,用磨人的粗绳勒住,将莹白的指节扭成一个令人痛苦的姿势。
与此同时,后穴及其中的敏感点也在遭受着猛烈的顶弄。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四肢百骸,汇聚至下腹灼热处,而前方的发泄口却被死死控制住。苏默难耐地低吟着,扭动着身体,无意识中竟迎合了楚亦衡的侵犯。
“这就受不了了?”戏谑般的话语刺痛着苏默的耳膜,“你最爱的塑料老公就在这,快喊它来救你。”
伴随而来的,是一记凶狠的深顶。苏默被顶得全身酥麻,不禁瘫软下去,恰巧趴在硅胶娃娃身上。而身后的楚亦衡也很快欺压而下,将苏默囚禁在他所掌控的一片小空间里,用愈发激烈的抽插凌辱着苏默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显然,硅胶娃娃并不会救他,甚至连一点反应都不会作出,只会安安静静地躺在躺在下面,纵容另一个男人骑在他身上强暴他。屈辱的泪水落在硅胶制成的完美腹肌上,下一秒就被一阵剧烈的节奏撞得四分五裂。
穴内的凶器缓缓胀大,大股白浊液体射入近乎痉挛的小穴里。苏默软下身子,本能性地蹭动着下半身,似是要求身上人给予他释放与快感。然而插在他身体里的巨物非但没抽出,反而再次变得硬如铁棍。
灯光摇曳,一声绝望的惊呼回响在暖黄色的卧室里,随后便是新一轮的插入与征伐。那一晚连苏默自己都数不清到底被操了多少次,只记得后穴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而他却在屈服与哀求下才被允许进行两—,次短暂且克制的射精。
每一次他几近昏倒时,总会被几下响亮的抽打与一段狠厉的操弄拉回清醒的世界。苏默被迫完完整整地承受着楚亦衡发泄在他身上的,或阴暗或纯粹的欲望,无从抵抗,更无从逃避。
直到凌晨时分,仿佛永无止境的抽插才终于慢慢停歇。苏默全身上下都好似散了架,连一个指节都抬不起来。
楚亦衡温柔地将他抱进浴室,轻轻为他擦掉双腿间、臀瓣上、腰窝里、以及胸前甚至脸上的精液,然后在他放松身体即将陷入睡梦之时,再一次狠狠地操了进去。
当然,干坏事是要承担后果的。隔天早晨,楚亦衡刚一睁眼,就被苏默扫地出门。好消息是,苏默没提“退货”的事,不知是因为认了命,还是内心深处其实对他的“性爱伴侣服务”比较满意。
而后楚亦衡在雪地里的硬石板台阶上跪了一整天,才换来了苏默傍晚回家时偶然向他投来的,一道仅含一丝丝怜悯的目光。
那一瞬间,楚亦衡尽管鼻子和脸颊都冻得通红,双腿也痛得像是被大型卡车碾过,还是像吃到了糖果的大男孩一样雀跃不已,抢过苏默手里装着蔬菜的购物袋,冲进厨房立刻开始洗菜切菜。
这一周里由于楚亦衡坚持不懈地献殷勤,两人每天大鱼大肉,难免吃腻。苏默就在回家的途中顺手买了、情些青菜和调料,准备亲手下厨。
苏默瞥了瞥厨房里那道忙碌的身影,轻叹一口气,却并未多言,似是已经对楚亦衡无话可说。他进门关门,不紧不慢地脱下大衣,走进厨房,一边听着切菜时刀刃轻触案板的“嗒嗒”声,一边走到灶台前,将锅碗拿到水池里清洗。
“苏老师,请问你是怎么把菜做得那么好吃的?”楚亦衡边认真切菜边虚心请教。
闻言,苏默微微抬眸,并未回答,而是转身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楚亦衡。
楚亦衡看着盒子上写着的“速溶汤底”四个字,顿时两眼一黑。随后苏默又掏出了一瓶炒菜专用调料,一包酱菜,一袋预制配菜,最后搬出一个比蒸锅还大的自动炒菜机,放到电磁炉上。
插电、开机、放菜、倒调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等楚亦衡反应过来,他刚刚切好的菜和肉已经下了锅,和一堆不可名状的固体及液体一起“咣当、咣当”地翻炒着。
这次轮到楚亦衡无话可说。他本想大喊,这样简直就是在浪费食材,但在几分钟后尝到熟菜时,他就像被噎住了似的差点哭了出来。
口感温和,咸淡适中,即便菜叶由于机械翻炒而显得不是特别新鲜,整道菜的味道还是相当可口,比一周前他炒的那几盘黑暗料理要好吃几百倍。
这让他颇受打击。他一脸悲愤地吃完了饭菜,照旧洗碗刷锅收拾厨房,之后却并没有继续粘着苏默,而是留在厨房里,捧着一本菜谱埋头苦学,发愤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