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闻言抬手夹住香烟,灰白烟雾吐出,他冷哼一声倒没对贝尔摩德这句话做出什么评价:“我倒是听说东京最近事情不少。”
银发男人抬眼,幽深的眼睛自带狠戾看向贝尔摩德:“那两个狙击手的身份查到了吗?”
上一次在东京,就是因为那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狙击手,击落了他的鱼鹰,最终迫降在岸边,鱼鹰被毁,伏特加和琴酒也受伤不轻。
“听说是两边军队中的狙击手,这次特殊情况才参与了那一次的任务。”贝尔摩德将自己知道的告知。
“军队?”琴酒冷笑,“好巧不巧又正好在库拉索潜入警视厅时围截她?”
他这样说,贝尔摩德就明白对方对近况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耸肩无奈道:“这只是我了解到的情报罢了,至于是不是真相我就不保证了。”
琴酒不可置否,他将烟头一手暗灭在面前的烟缸中:“好了,时间差不多了。”
他起身站起:“伏特加。”
隔壁桌的高壮男人应声而起:“是,大哥。”
但银发男人起身的那一瞬间的微小异常被贝尔摩德看得清清楚楚。
贝尔摩德她拿起一旁的深黑礼帽,上方的墨纱遮住了她上半张脸,起身跟在了琴酒的身旁。
“牵扯到旧伤了?”她压低了声音问道,墨纱后的眼睛扫了眼琴酒胸口。
琴酒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他表情未变,但眼神又添了几分阴鸷。
胸口横着的一道伤疤直直地划到了他的右上臂,身为组织killer的男人身上伤疤不在少数,明明快要忘记的时候,上次事件却不小心牵动到了这一处的旧伤。
他想起了数年前的那个月夜。
“杀了你们。”
琴酒还记得那一刻威士忌的声音。
刚划下的嘴角伤疤还在流血,却好似没有痛觉般,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牙齿。
疯狂且凶狠的笑、以及充满杀意却如刀般锋利的灰色瞳孔。
那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冲来,一刀划开他的胸口。
那是他许久都没有尝到的差点面临死亡的味道——来自于一个逃亡了2个月本应该精疲力竭的老鼠。
威士忌。
只是现在已经是个无聊的人了。琴酒又冷哼了声。
【?这是谁??是威士忌??】
【喔噢噢噢疯批东云啊啊啊啊我也好爱!东云你还有多少我没有见到的样子!】
【好帅好疯好美,是短发东云——】
【目测是东云叛逃被组织围堵的时候,居然出动了琴酒才抓回来……】
【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刀都卷刃了我的天,嘴上的伤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划的!】
【废了13个代号成员,琴酒现在在这里不属于13人之一,被东云伤到的人数怕不止于此】
【原本对于逃跑2个月没实感,在琴酒站在这里的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2个月、13个人的含金量!!当年如果有个红方帮一把就好了啊啊啊可恶!!】
【为什么大哥说威士忌无聊?】
【因为颈圈、电击器、囚禁?(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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