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气呼呼的,若是原型可能满身的绒毛都要炸起来。神君吐露的真心被麻雀忘在脑后,神君无奈叹息,却也没再追问。在他眼里,麻雀还是如同白纸,情爱于他或许太过遥远。他并不急于书写什么,他认为,他和麻雀还有很长的时间。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恼火的麻雀哄好。
小船驶过石桥投下的阴影,麻雀带着一顶遮阳的草帽抬头看神君,微仰的帽沿下露出麻雀凶狠的表情。
小船飘荡,船夫在船头撑着竹竿。耳边是船头破开水面的哗啦声,他们在船尾,面对着面。
神君将面前的栗子酥推到麻雀面前,麻雀冷哼一声,不屑地拿了一块吧唧吧唧吃起来。
一块栗子酥麻雀两口便吞入腹中,他拍了拍手上的渣,冷声道:“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瞒我。为什么说谎?”
“……”
麻雀冷着脸的时候十分具有威慑力,他面上生得一副冷清相,虽被喂养出了一身白白胖胖的小肥肉,面上却不显半分。
神君挑眉,坦白道:“第一次见你。没有瞒你。说谎是怕你怕我。”
“第一次见我?”麻雀疑惑的重复,“在老宅那时候吗?”
“不是。”神君伸手擦去麻雀嘴边的糕点渣,“是在春红院。”
耳边掠过的风吹起麻雀散落的碎发,麻雀眼睛微瞪,圆圆的眼睛像一汪清水,“你,你记得我?”
“嗯。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记住你了。”
麻雀小声道:“噢,那,你时时刻刻都想吃掉我吗?”
“不。”神君否认,“偶尔,说不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