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醒得很早。
天才蒙蒙亮,临街的小贩甚至还没开始忙碌。莲城安静极了。窗外小院看起像蒙了一层暗色的纱,灰扑扑的。
麻雀是被一身酸痛给难受醒的。
他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一只手揉着眼睛,夏日的薄毯从白净的皮肤滑落腰间,露出满胸膛红色的暧昧痕迹。
他腿有些软,后面也疼,身上像刚干了一整天不间断的农活般泛酸疲倦。
早晨有些凉,麻雀觉得胸前异样,他低头一看,他原先白净的胸前布满印子,乳头肿胀,红糜刺眼,就这样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
麻雀摸了摸。
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嘶,疼。
他气恼得想一巴掌把身旁熟睡的神君拍醒质问,可手狠狠仰起,又轻飘飘放下。
麻雀后知后觉。
他和神君昨晚,做了书上说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最亲密的人。”麻雀喃喃。
这几个字刺得麻雀满脸通红,他羞愧又兴奋。
麻雀的小脑袋被身体逆行的血液蒸成一团浆糊。
他迷迷糊糊地想,至少在这一刻,世上没人比他们更亲密。
想着想着,麻雀就狠狠地在神君脸上亲了一口。
神君被他的动作搅翻了睡意,麻雀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神君大手一揽,将麻雀拽到怀里。
“起这么早?”
麻雀和神君对视,神君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清晨的困倦。麻雀手摸了摸神君的下巴,脑袋凑过去调皮地咬了一口。
神君挑起麻雀耳边柔软的黑发,问道:“还难受吗?”
“难受,”麻雀嘟囔,“你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神君轻笑一声,“下次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