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次想要彻底溺毙在祁宴的温柔里, 和他一起永远幸福。

祁宴从玄关处把人带到沙发,一整天提心吊胆都被安抚,刚才那些凶巴巴的刺也都收起来, 把脑袋埋进林染小腹处, 把他的衣摆掀到胸下, 吻他的皮肤。

有点痒,但是林染现在很高兴,就没拒绝。

摸着猫咪毛茸茸的耳朵, 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你刚刚说你买了明早的机票,是真的吗……”

祁宴的动作停下来, 咬了口林染的肚子, 声音闷闷:“真的,已经买了, 我原本想今晚上和你告别就走掉。”

“……”林染的眼睛又红了,“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

祁宴又咬了好几口才停下来, 从衣服里钻出去, 抬起头看林染的脸。他总是很容易对林染心软,明明想着说一声就走, 但是看到人的瞬间什么气都消了。

更别说他哭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真是让人很想侵犯。

伸手把坐着的人拽下来,林染“诶呀”一声被迫躺下,还在难过的情绪里,就感觉到怀中挤进来一具滚烫的身体,像个秤砣一样把自己狠狠压住,压得结结实实,沙发都陷下去很多。

“你别总和我说对不起,我都不习惯。”祁宴把脸埋进他脖颈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林染下颌,轻声安抚他说,“我知道你胆小,做主播的时候脸都不敢露,还被领导欺负,碰到我爷爷那种人肯定被吓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爷爷……很可怕么?”林染伸手环住祁宴的腰,语气担心,“我之前听谢嘉元说,你家很危险,你的失忆和这有关吗,你有想起来什么吗?”

背后的触感鲜明,祁宴把林染抱得更紧了,感觉到林染对自己的关心,发出很低的笑声。

猫咪的嘴唇紧紧贴着林染,笑的时候两人挨在一起的胸腔跟着震了震,林染有点耳热,埋怨地问他笑什么笑,好好说话。

看看,才示弱了几分钟就开始硬气起来,林染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一个人,只知道仗着祁宴的喜欢作威作福。但祁宴很喜欢他这副模样,被宠的无法无天的,比一开始被工作折磨的没什么生气的样子鲜活很多。

“我就知道这只狐狸眼熟,原来他都偷偷把我的事告诉你了,他有没有说我坏话,比如说我脾气很差。”

林染无语:“这种事还要他说吗?快说正事。”催促地轻轻拍他的腰。

“嗯,我爷爷很可怕,小时候不听话,家里的鞭子都被他用来抽我抽断了。”祁宴说着,手不安分地轻轻掐林染肚子,摸到他的胯骨。

“失忆是因为被人撞了,那人酒驾,判了刑,后续家里人一直在调查,但是什么都挖不出来。我说了你别又害怕……不许怕,我们家在独立国地位挺高的,也有钱,爷爷也很激进,树敌多,这种明里暗里的暗算、派杀手很常见,所以我从小到大身边都跟着保镖。那件事过后我被撞落悬崖,死不见尸,保镖们被我爷爷骂得狗血淋头,他自己也老了十多岁,今天看到他都快认不出来了。其实我应该是出于身体保护机制变成了猫,之后不知道怎么漂洋过海来到共和国,被人类虐待,最后被你救了。”

祁宴其实从一开始发视频没几天,就被找到了,陆闻远的人跟狗一样闻着味就过来,那时候祁宴虽然对陆闻远没什么印象,但还是看到就烦,在对方的质问下放狠话让他们别来烦自己。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陆闻远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祁家,但没过多久也被发现了。

林染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一只腿探出来夹住祁宴乱动的身体:“那你回家会很危险,能不回吗?”

说不清是出于担心他再次面临危险还是不舍得,林染觉得现在的自己应该两种都有,而且他都说喜欢自己了,林染红着脸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想你离开我。”

都会撒娇了,一旦确定关系,几个小时的功夫整个人都变主动了。

两人的关系似乎产生了某种倒转,祁宴饶有兴趣地就近一口叼住他滚烫的耳垂,含糊说:“那你准备怎么做,留下我。”

非常得寸进尺,就好像一开始不想走的人不是他祁宴一样。林染懒得戳穿他,今天很高兴,像爸妈第一次回家过年给他包饺子,年夜饭上吃到饺子里的硬币一样开心,祁宴说什么都没关系。

“我……我求求你吧。”林染说,“可以吗。”

“不够。”

林染又开始害羞了,想了会儿说:“今晚可以做久一点。”

话音刚落,祁宴就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口气:“我很色吗?让你用这种事来留我。”

这话说的,林染反倒疑惑了。

“你不色吗?”

不色的话怎么一放假就把他拉上床,连吃饭都跟打仗一样,忙里偷闲吃的,几天时间下来,林染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咬痕吻痕掐痕,很重谷欠的一只猫。

祁宴舔舐林染的耳根,像猫一样用舌尖磨那里,似乎按捺不住想把他吃掉:“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今晚上也会做很久,惩罚你一个人偷跑出去,还把手机关机。”

罚我?林染虽然心虚,但这种时候很难认理,只能故意找茬一样甩开头,小声说:“你凭什么罚我,那你和庞霖又是怎么回事。”说完,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综艺那天你说有人造谣你,是在说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