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他们两个不是很恩爱吗?怎么会突然打架?不会是江琛上校又失忆变成另一种虫了吧?
莱昂不敢多想, 连忙跟非瑟斯打电话。
非瑟斯眯眼打了哈欠, 换上宽大的T恤和小短裤, 懒洋洋地靠着床背躺在床上, 洁白无瑕的腿随意地放在凌乱的被子上。
见到莱昂的电话, 非瑟斯蹙眉, 以为是军团里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接了视频电话。
“非瑟斯?!听说你生了严重的病……”莱昂担忧的情绪在看见非瑟斯耳尖上和脖子上的咬痕红印时一扫而光,咬牙切齿,“我操,你他妈在床上和江琛打了一架是吧?”
非瑟斯失笑:“莱昂,你一大早就发疯?我以为你这么急是因为军团里有什么事情。”
“还不是因为听说你病重,从床上下不来了。”莱昂叹口气,“谁能想到你是被江琛上校做得下不来了。”
非瑟斯挑眉,“没那么夸张,我能从床上下来,怎么,听你语气感觉你挺羡慕的。”
“没羡慕!我都快和缪空阁下结婚了!”莱昂说着顿了一下,“听说很疼,你感觉怎么样。”
“江琛咬我的时候挺疼的……”非瑟斯低笑,莱昂闻言气得把电话挂了。
真他妈一大早给自己找不痛快。
非瑟斯没忍住,笑出了声,抬头看见江琛端着碗,面色平静,甚至有些严肃。
“江琛?”非瑟斯声音干涩。
江琛怎么了,怎么突然像是生气?或者更应该说,感觉被欺骗了一样。
江琛黑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把碗递给非瑟斯,“喝粥吧。”
非瑟斯咽了咽口水,抿嘴又发问:“江琛,你怎么了?”
“非瑟斯。”江琛坐在床上,手轻轻碰他掉在眼前的头发,往一旁捋好,“伽诺是怎么来的?”
“伽诺?”非瑟斯不解地看着江琛,蹙眉,“他就是我……”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江琛目光沉沉,看着非瑟斯。
他早上听见非瑟斯说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怀疑,因为昨晚他偶尔会忍不住用信息素戳戳非瑟斯的腺体,发现是没有受损的。
但是刚才看见伽诺忽然想起来,如果非瑟斯是第一次,那伽诺从哪里来的?
如果非瑟斯要生下伽诺,最起码的他的腺体应该被戳破,但是非瑟斯腺体完好如损,所以他也没动,想着等到发情期时再询问非瑟斯的意见。
可是伽诺的雌父究竟是谁?
非瑟斯手指轻轻颤抖,他再次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咬唇。
他怎么忘记了不应该向江琛说起这件事情,腺体的事情只要他死不承认,江琛也没办法肯定,因为有时破损程度很小的话也难以发现。
可是他居然说了“我是第一次”!
“江琛,伽诺他。”非瑟斯犹豫了很久,看着江琛的目光,叹了口气,“他的雌父确实不是我。”
江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他垂眸看着碗里散发着香味的粥,“你先吃饭吧。”
非瑟斯摇头,“我跟你先说清楚吧。”
江琛笑了笑,“不急,你想什么时候说都没关系。”
自从慢慢了解非瑟斯他的经历后,江琛老早就感觉伽诺是非瑟斯的孩子这个点很奇怪。
但是他没有以前的记忆,所以不敢肯定,而现在听到非瑟斯的这些话,以及伽诺极似非瑟斯的长相,他内心其实能隐隐约约猜出来伽诺的身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