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温既白注意到陈舟辞虽然烧退了,感冒还没好,时不时还咳两下,皮肤本就白,就显得没什么气色。
温既白想了片刻,还是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又停药了?”
陈舟辞偏头看她,轻声说:“……换个问法好吗?这样不好听。”
“哦。”温既白斟酌了一下用词,又问,“药不能停。”
“……”
“你还真是……”陈舟辞找了半天词,愣是没找到,最后自暴自弃来了一句,“你还真关心我。”
“嗯,肯定关心。”温既白说着还叹了口气,表示非常痛心,“脸色这么差多影响你舟草的颜值啊,咱们舟草可是要靠脸吃饭的对不?”
“你听谁说我靠脸吃饭的?”陈舟辞不乐意了,立马反驳。
“怎么。”温既白眨了眨眼睛,“你不靠脸靠你这张欠打的嘴啊?”
“当然不是。”陈舟辞笑着说,“我们地球人都是靠智慧吃饭,不像某些靠颜值吃饭的仙女诶。”
温既白当即想翻白眼。
这还能损她一下。
要不是看着陈舟辞还病着温既白早锤他了。
就在这时,在前面听了半天的空木痴树含泪从口袋里扣扣搜搜掏出了五毛钱,抹了抹眼泪,交到了袁飞龙手中。
袁飞龙看不惯这人墨迹,一把抢了过来:“拿来吧你!”
空木痴树又抹了抹眼泪,控诉道:“万恶的资本家。”
“等着爸爸接你回家哈。”空木痴树对着那五毛钱深情告白。
温既白和陈舟辞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问:“你们干嘛呢?”
袁飞龙把五毛钱揣到兜里,笑嘻嘻说:“哦,我跟空木痴树打赌呢,看你俩谁先气死谁,我押的舟草,树儿押的你,刚刚不舟草更气人些么。”
陈舟辞:“……”
温既白:“……”
一听这话,温既白抬手给了陈舟辞一拳,陈舟辞都蒙了,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你刚刚惹我生气呢。”温既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