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既白有时候觉得,她是不是把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到温越女士和陈舟辞了。
陈舟辞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听到了吗?”
温既白回过神来,这才笑了一下,下午时的难过与崩溃正在一点一点被他的话所治愈。
她点了点头:“好呀,那我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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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完澡后,头发还有些湿,她随手用毛巾擦了擦,还在滴水,便想问问陈舟辞家有没有吹风机,没想到陈舟辞正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有些郁闷的盯着茶几上的面条。
温既白:“……你咋了。”
“早知道你洗澡那么慢的我就晚些下面条了。”少年说着还叹了口气,非常忧愁:“面条陀了,影响口感,我平时厨艺不是这样的。”
温既白:“……”
陈舟辞又勉为其难的瞅了一眼那碗面条,最后忍不了了,缓缓起身:“我给你重做一份吧。”
“不用了。”温既白觉得他现在的神情有些可爱,也不想麻烦他,便说,“就这份吧,我太饿了,再等会死。”
陈舟辞抬眸看了一眼头发还在滴水的温既白,这才想起来什么,便说:“我帮你擦头发。”
说着陈舟辞便从温既白的手中接过了毛巾,然后把她推到了沙发上坐着,很自然的站在了她身后,很耐心的帮她擦着头发上的水,半分怨言没有。
温既白捧着面条,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其实做的还挺好吃的,打了两个鸡蛋,还放了火腿肠,陈舟辞没怎么放辣,边擦头发边问:“平时看你不怎么吃辣,我便没放,合口味吗?”
“很好吃。”温既白说,“我不喜欢吃辣,这个味道就刚刚好。”
原来也会有人注意她的忌口。
温既白食量不大,吃了大半碗,还是剩了点碗底,陈舟辞没多说什么,收拾完碗筷后,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大约晚上八点半左右,所有事才做好。
两人都闲了下来,突然不知道做什么,与其尴尬着聊天,温既白便想找一部电影看,就在电视的推荐页面上翻了半天,发现许多都是恐怖片,便下意识问:“你看恐怖片吗?”
问完才发现,这人好像怕鬼。
“你别折腾我了,我不看这玩意。”陈舟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