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别人心动我还没死啊宝贝,想被我肏死在床上吗?”荤话强制
不管来人是谁,娄懿现在都只想让管家将人赶走,什么紧急工作必须现在深更半夜去做,第二天都不行?
只他还没来得及说让他滚,孟简却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压着嗓音低低道:“娄懿,衣服……给我。”他现在身上穿的是只是一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衬衣长裤,要换回原来的衣服。
“孟简!你现在身上中了药!还想着回去?!”娄懿死死盯着他,热情温和的伪装都保持不下去了,“你是想在酒店找哪个野男人给你解药吗?!”
孟简强忍着身体一阵接一阵的酸软骚动,竭力平静道:“药效并没有多重,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就过去了?娄懿再一次认识到为了往上爬孟简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他盯着孟简,狭长的眼眸里是冰冷瘆人的光,而孟简却像是没察觉,贴上来亲吻他的唇瓣,还蹭了蹭:“马上就是帝国议会正式竞选了,我不能出任何工作上的问题,不然会有一堆人想要拖我下去的。”
“不会找新的野男人。”
但旧的不算。
谢寰既然派人来找他,代表的意味不言而喻。
娄懿毫无办法,他分明气得想将人拽在身上捂住嘴艹得他只能哭叫,最后却只能拿出孟简的衣服给孟简换上,陪着他下了楼,去见来客。
来的不是谢寰,是谢寰的人,这在孟简的意料之中,没什么好意外的,谢寰从来不会亲自出现在会引人误会的场合。
“什么样的紧急工作需要让阿简现在就回酒店?”娄懿没见过对方,但他看到对方身上的官员制服,知道是帝国都城一区的人,便开口询问道。
来人一副一板一眼公事公办的模样:“抱歉,娄执政官,事关帝国机密,无可奉告,我只是负责前来通传孟简官员。”
“既然如此,那我送阿简过去,可以吧?”娄懿笑不达眼底。
对方微一皱眉:“娄执政官……”
“不用。”孟简淡声打断,他整理了下衣襟,俨然与娄懿只是寻常朋友的姿态:“谢谢娄执政官今天的帮忙,不过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不能再麻烦你了。”
娄懿不是没察觉出孟简在外人面前的避嫌,面色一下冷了下来。
他一收到消息就丢下应酬朝孟简的地方赶了过去将人带回家,然而孟简对他的态度就像利用一件随手可弃的工具,便是利用人也要用心一点利用吧?在车上那么骚那么浪含着他阴茎口交的是谁?将他当按摩棒?用了就丢吗?
怒极反笑,他偏过脸颊,嗓音的热情也淡了下来:“行,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娄懿站在窗前,看着孟简上了车,车子在雨幕中消失,他面无表情拿出通讯器让人前往孟简所在的酒店,看有没有人在孟简到酒店后进出他的房间,无论男女。
最好不要让他逮到孟简背着他找别的野男人野女人解药性,否则他会将孟简干死干烂在床上。
……
孟简到了酒店,手扶上门的时候,神智几乎不清,只凭借着本能察觉到不远处黑暗里的视线,他手一顿,立刻明白是娄懿派人过来监视,只装作没发现的推开门关上,阻碍了外面的视线。
房间里灯没开,他按了开关,灯亮了起来。
抬头看去,谢寰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侧头神色有些出神,见他回来,露出十分温柔的笑意,招了招手:“过我这里来,小简。”
孟简没动,只靠在门背后,垂着细密的眼睫。
青年一副看起来就是喝了很多酒的模样,平日里冷白的面容现下潮红一片,唇瓣也红红的,有些略肿,垂眼安静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冷淡。
谢寰叹了叹气:“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干涉你的社交,你有朋友是应该的,谁没几个交情好的朋友呢,作为补偿礼物,等回帝国都城一区你进入议会以后,空缺下来的新的一批高级官员的位置,你随便挑选?”他已经用了最可能温柔体贴的语气。
进入帝国议会的一级官员会即刻接触有实权的高级官员位置,然而这些位置通常为权贵们所垄断,平民就算进入其中,得到的也只是权贵们挑选后剩下的最后一点残羹。
他说让孟简随意挑选,已经给足了道歉的诚意。
孟简抬起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谢寰立刻察觉到不对,温柔笑意凝滞,眉目低敛,嗓音也变得冰冷:“你被下药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孟简被下药是什么样的状态,他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眉头微微隐忍的皱着,鼻翼额头会有细密的汗,眼睛里的春情无法控制,仿佛一汪无法再盛下去的春水从最边缘溢了出来,让人看一眼心都控制不住生痒。
孟简跌跌撞撞走向他,如一片树叶落进了他的怀中。
如果放在以前谢寰会很愉悦,只他现在愉悦不起来,一想到孟简在那场酒局中被人下了药,他就忍不住横生戾气。
他抱着孟简,手指抚摸着那张腻白红粉的脸,华丽的嗓音温柔诱哄:“告诉我,宝贝,谁给你下的药?”
孟简确定之后不会再有什么隐患了,理智丧失之后就是情欲的反扑,他仰头去亲吻谢寰的唇瓣,却被谢寰用手拦住,喉结鼓动道:“先说下药的人是谁,再好好肏你。”
然而孟简此刻连他嘴里的话都听不清了,见谢寰的手拦在面前,红艳艳的舌头探出去去舔。
谢寰脑中有根弦绷了绷,看他完全沉浸在欲望里迷蒙饥渴的神情,知道是没办法逼问出来了,但他还有别的事要做,他脸上挂着温和温柔的笑容,一边任由着孟简舔舐着他的手指,一边检查着孟简的身体。
大概是不满他的平静,孟简缩在他怀中想去扒下他的衣服。
啪的一声,谢寰打在他屁股上:“别动,让我检查你有没有被别人干。”
他一回来酒店没看到孟简的人就知道娄懿将他带回家了,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喜欢孟简,看在孟简下药被迫的份上可以原谅一次,只在床上会好好教训出轨的小情人让他不敢再犯,而娄懿,他会让对方付出代价,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他能碰的,尽管自己确实会损失一点什么。
谢寰将孟简脱光检查得很认真,奶子很干净,没有被掐也没有被揉,嫩逼和后面的穴也没有被插入的痕迹,他盯着腿部浅淡的红色痕迹,是在车上自己磨的吗?
唯一能够引人怀疑,他视线回到孟简脸上,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上了那片红唇,用了些力度按压,声音也变得十分沙哑:“嘴巴怎么这么肿?”
一直都没有得到抚慰的孟简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根本无法回应谢寰的问题,舌头被压了回去,唇瓣被封住,根本张不开嘴,“呜……”低声的啜泣,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
“是自己揉嘴了,还是被娄懿肏嘴了?宝贝,乖乖回答我就让你爽好不好?”
“不然嘴巴怎么会这么红这么肿?”
孟简张嘴带着一些发狠的力度咬上他的手指,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检查完脖颈也没什么吻痕,谢寰将自己的手指从孟简的牙齿下抽了出来,就见孟简难奈的用牙齿磨着自己的唇瓣,不一会儿就磨得充血。
看来是自己磨的。
他心中泛起心疼,手指轻轻爱抚孟简的唇瓣,然后伸进口腔温柔搅弄,玩弄着里面那条红润的舌头,再往更深处的咽喉里探,换作平时孟简大概会露出微不可见的抗拒神情,然而现在不自觉仰起脖子迎合着,努力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