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只有床上对孟简凶/口交深喉,粗暴肏逼
孟简就算在感情方面再怎么迟钝,也不会到现在都还看不出来这几个男人比他想的还要喜欢他。
他对权贵的本性太了解了,他们傲慢自我,独断专横,掌握的残酷手段不知凡几,知道他同时和好几个人爬床在抓到他后也只是一起肏了一遍还默契约定每周换人独占,就差直接说虽然我们知道你出轨偷情,但我们还是离不开你这个荡妇。
而谢寰那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更是验证了那可笑的想法——走投无路的从来不是他孟简。
谢寰抬手将那口唾沫擦拭干净。
他总是会因为孟简过于聪慧而感到头疼,明明他还专门用了失忆剂,为的就是不让孟简那么快察觉到这一点。
没错,他们的确是对孟简这个人本身无能为力。
他们舍不得真的伤害孟简,又不甘心被背叛的愤怒,唯一能对孟简施行的报复也只能在孟简本身之外。
但凡换一个人,随便谁都好,在得知自己即将被抹除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也只会惊慌失措下意识拽住黑暗中递过来的缰绳,唯独孟简。
谢寰已经记不清自己栽在孟简身上多少次了。
他沉默了很久,露出些许无力的笑容,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镇定自若运筹帷幄无论什么都能从容应对的帝国议会长,而是一个被自己的年轻冷漠的妻子折磨了许久痛苦不已打算结束这一切的年长丈夫。
“宝贝,我不想再管你了。”他疲惫的说:“接下来你自己应付另外三个男人吧。”
他温柔亲了亲孟简的唇瓣,说了声再见后转身没有留恋的离开,门外霍洛抱着双臂,皮笑肉不笑道朝他道:“慢走不送。”
等谢寰离开以后,霍洛进了房间。
“已经有一个人退出了,宝贝,开心吗?”
孟简没有神情看了他一眼,擦去嘴角的血迹。
霍洛眉色立刻沉了下来,把人抱了起来手指掐着下巴逼迫对方把唇瓣张开,往里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事,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意识到不过是一点血迹就让自己对这个和别人偷情还妄想甩了他的婊子担心不已,脸色阴得可怕。
他打了个通讯叫医生过来一趟,把孟简抱去了他的房间里。
谢寰下了楼,和季归相遇。
他似乎已经决意放弃被困在这里薄情寡义的娼妇,恢复了从前的从容优雅,嘴角噙着温和的微笑和季归礼貌辞别。
大门敞开。
外面已经有人提前在等待,见谢寰出来连忙撑着伞走过来迎接,走近一看,看见谢寰被鲜血浸湿的衬衫脸色一变:“议会长——”
“不是什么大事。”谢寰轻描淡写安抚了对方,“回去吧。”
“只有您一个吗?”
等待的人在谢寰抬起的视线打了一个寒颤,立刻意识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因为议会长说有另外的车嘱咐他准备了很多东西,他才会如此询问。
那是极其可怕的眼神,就像埋伏了许久等着将猎物一击致命却被猎物逃脱,而他依旧不甘准备下一次更加完美潜伏的阴森幽冷。
放弃?
谢寰笑了一声。
怎么会放弃呢?
他只是……等不到下次轮到他的星期。
瓢泼大雨的深沉夜色下,他回头看了眼冰冷森严的别墅,心想:孟简,到最后能得到你的只有我。
……
……
医生来给孟简做了一个全身检察,最后对霍洛道:“孟先生身体里的药物已经差不多代谢完了,没什么大问题,近期多喝水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霍洛点了点头:“行,麻烦了,你可以回去了。”
请来的医生是霍家的人,他并不担心对方会将孟简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
确定孟简确实没有什么事了,等医生离开以后,霍洛盯着孟简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