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季归,再也不见。h
咔嚓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房间里的照明被按亮,囚于笼中的美人被骤然亮起的灯光刺得眼睛闭了闭,随即往来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大概自己也没察觉到,从最一开始自己回来时看也不看一眼,到现在只要听到声音就会下意识看过来。
季归走到笼子面前将笼子打开,把人抱了出来。他在房子里的时候可以放孟简躺在床上,而当他离开,孟简能够待的只有华丽的囚牢。
只有如此才能让孟简意识到只有自己在他的身边他才能得到片刻的“自由”。
“想吃什么?”男人神情冷淡,语气却很是温柔。
孟简没有回应,他的话平时本来就少,连续一段时间被几个男人换着囚禁,更是不怎么说话。情绪仿佛在那天得知自己的信息被抹除时消耗殆尽,眼底多了一层空洞洞的麻木。
季归抱着他下了楼,让他坐在厨房里放着的椅子上,自己在旁做饭。
简单做了些后,他蹲在地上喂人吃饭,孟简没吃多少就不愿意往下吃了,季归自己将剩下的吃了干净,抱着人亲了亲脸颊,硬挺的性器顶在腰间的胯骨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孟简眼中掠过厌恶的情绪。
“不许讨厌。”季归轻柔抚摸了下他的头发,将人按在沙发上的力度却十分粗暴,拉链拉开,阴茎在那被操熟的穴口好一阵磨逼,直磨到湿漉漉的水将龟头浸湿,这才顶着插了进去。
穴口被撑得鼓胀,深红的性器插在小穴里,他低头强行亲吻着柔软的唇瓣,挺胯肏着软烂的熟逼。
“真骚,你在其它男人床上也是这么被他们干的吧?”
孟简大口喘着气,泪雾蒙蒙时发根被拽住被迫仰头,手指探进口腔玩弄着那条红舌,季归面无表情道:“金钱、权力,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只要你孟简需要的东西,我从来没有拒绝过。”
“所以为什么还要爬别的男人的床?是生性淫荡一个人的鸡吧满足不了你的贱逼要四个人的鸡吧才行吗?”
三根手指猛然戳进喉咙深处,在干呕声中季归抽出手,猛然覆身压住人一阵猛肏,子宫被狠狠进入,柔嫩的身体不停抽搐像被电击一般,孟简被肏得崩溃哭叫,他流着眼泪疯狂想推开人,然而除了在季归的身上留下几道鲜明的抓痕下此外什么都做不到。
啪啪啪——
房间里只剩下肏逼时皮肉拍击的声响,每一下阴囊都重重拍打在大腿和逼间,等季归抽出阴茎想换个姿势时,孟简慌忙从沙发上滚下去,挣扎着想逃,满脸都是崩溃的绝望。
一声轻蔑的笑。
他被拖着脚踝重新按回了男人身下,冰凉的手指轻柔抚摸过他的脸颊:“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双手被折往身后,粗长的性器在他的哭叫声中从后面撞了进去。
“啊啊!……”
像是在肏一个飞机杯,没有任何的留情,他被撞得身体乱晃,肏到后面时已经心魂尽散,好不容易等到季归在他子宫灌满浓精时,对方却没有抽出来,而是继续停留在里面。
什么……
孟简恍恍惚惚的没反应过来,直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子宫里,他瞳孔骤缩,脚趾蜷缩成一团疯狂乱踹。
“不……不要!放开我!”因为被肏得太厉害,他连声音都是沙哑的,凄厉得可怜。
“怎么不要,被几个男人操过的脏逼用尿洗洗不好吗?”季归按着人不放,嗓音透着诡异的甜美冷漠:“这都是你应得的。”
尿液的持续灌入让孟简意识到自己真的好像和一个肉便器没有什么区别,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捂住眼睛无助哭了起来。
什么算计什么心机,此刻好似都被抛得干干净净。
他哭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凄惨,那些冷漠无情全数凐灭,等到季归抽出阴茎来时,逼口淡黄的尿液与浓精一股脑的流了出来,淫荡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