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情敌有多快乐,只有亲身诋毁的人才知道。
因为是提前精心准备的,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缺,反而奢侈精致的过分。
只是对于什么信息用具都无法再使用的孟简,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用,不,还是能有用的信息用具,他袖下皮肉里的监听器。
这还要感谢娄懿给了他灵感。
季归每日会来给他喂药,待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要上去。
孟简恍恍惚惚有种真的被囚禁再也逃脱不出的错觉,如果不是手里掌握的信息让他判断出这是季归对他的保护行为。
一直亮着的灯让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有一天季归不再给他注射补养的药剂,而是让他抱住他。
膝盖抵着从柔软的毯子,他一点一点爬到季归面前,温顺伸出手抱住了对方。
“宝贝,张开嘴。”
青年清冽冷淡的嗓音变了音质,仿佛某种蛇类的吐信。
孟简启了唇,随即温热的舌头钻了进来,里面紧致的湿热令命令求欢者迫不及耐的缠紧了自己的猎物。
没有比这更让人满足的快感。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亲吻,就能调动起他全部的欢愉与恐怖的欲望。
占有欲再次浮涌而上。
真的好想好想……彻彻底底把这个人关在这里,让他彻底崩坏,眼中只有自己,弄坏他——操烂他——
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勾引别的野男人。
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让季归原本就漆黑的眼瞳越发深暗,他拿出准备好的银链,戴在孟简纤细的脚踝上,手指爱怜的抚摸着苍白肌肤下的微青色血管。
“好看。”他嗓音越来越暗哑。
孟简只要稍微一动,银链上挂着的铃铛就会发出响声。
视线里的男人密密睫毛低垂,专注平静的望着他被困住的腿脚,掩在眼睫下的双瞳明灭不定。
孟简嘴角扯出一抹勾人的笑意,故意抬起腿抵在季归的胸膛上,铃铛叮铃作响。
然而很快他就后悔了。
季归恶劣的性癖在这样的空间里得到了再好不过的发挥机会,银链束脚只是前调,他的眼睛被布条束缚,双手也被反缚在背后,又一条银链圈在他的脖颈上,他被拉着脊背往后弯折,承受背后无尽的中出灌精。
根本无法动弹,即使拼命想逃离,也只是在对方手指的滑动下发出哀鸣,他被肏得浑身颤抖,眼泪簌簌的掉,男人将他抱在怀里,细致亲吻他的眼泪吞吃入腹。
漫长得不会结束的性爱,像是要把这几天缺的全部补回来,孟简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晕过去后又被干醒,腿下湿得一塌糊涂。
甚至不用他故意勾引,季归就开口说出他想要听的甜言蜜语。
“这么骚的话,变成我一个人的性奴由着我一直操好不好?”
“叫我老公,宝贝。”
“想把你肏死在这里。”
“宝贝,像只小母狗乖乖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