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为期两天的居家休息日截止到明天中午十二点钟,周六的晚班变成下午一点直至晚上九点。
听他们经理说,午后时段有一支乐队要来。
假如乐队主唱还长得特帅,那想必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大批粉丝涌入清吧内部。
不过幸好,清吧两个字足以把摇滚乐拦在门外,顶多在懒洋洋的爵士乐中,粉丝们尖叫几声。
或者在结束时一同齐呼要求返场。
但也不是没有过场面失控,人群推搡着往台上涌的意外情况。貌似之前一次还叫了幺幺零。
作为吧台区域的负责人,调酒师想想就头疼。
于是,突然被蛋糕照片调动起来的愉悦心情,在明天上班这四个字窜进脑海后,几乎荡然无存。
咖啡师提着精美蛋糕盒打开家门,放了鞋子直起腰,便瞥见沙发上瘫了一条翻肚皮的咸鱼。
一身的米色家居服贯穿始终,腿盘着,头仰起,后脑勺紧贴沙发靠背。
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头发比早晨起床那会儿更要来得蓬松。
“回来啦。”
有气无力的声音,怨气满满地拉着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