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来临,蝉鸣不断。
天气热得只是在室外待上十来秒,都能出一身汗水,但出汗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仅限于高温。
无人的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压抑的喘息,厚重的窗帘档去了炙热的阳光,上演着夏日的春意。
教室的角落,李寂双腿分开坐在了陈谨身上,滚烫的阴茎如同烙铁一般往他体内钻,他浑身绷直,室内的空调不能减去一分燥热,背上尽是汗珠,顺着他挺直的背脊往下滑,就像湖面泛起的银辉,漂亮又迷人。
发烧那几天,他没有见到陈谨,得以喘息,回校后,陈谨竟破天荒地请了假,他难得度过一段安生日子,结果没高兴几天,就被陈谨抓来这间空教室里做爱。
陈谨缠着他接吻,把他按在墙面,滑腻的舌头如同蛇一般不断钻入,舔他的上颚,酥麻的感觉从口腔里直蔓延到尾脊骨,他软了一半身子,余光瞥见窗外操场上正在踢足球挥洒汗水的少年。
他原本也该和那些人一样,恣意地在阳光下奔跑,谁能想到曾经以绝对优异成绩进金华的李寂,现在逃课跟男人厮混。
陈谨气他的分心,轻轻咬他的唇,把他的校服往上卷,卷到胸口处,搂着他的腰舔舐他挺立起来的乳头,又咬又吮,舔得那里红肿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李寂闭眼忍受,他现在对于性事已不如从前那样抗拒,也许是习以为常了,他懂的怎样让自己受最轻的伤,不至于每次做完爱都一瘸一拐引人注目。
"想什么?"
随着低哑的一声问,陈谨的阴茎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李寂绷紧了脚背,看向自己薄薄的肚皮,这个体位,让他有种会被穿肠破肚的错觉,肚皮已经隐隐有凸起,他皱紧了眉,脸上春意泛滥。
陈谨一见,爱不释手地揉搓他的臀肉,不急不缓地往上挺,享受肠肉裹挟的温热,喟叹道,"只不过一个星期没操你,就紧得跟处女似的。"
李寂知道陈谨是故意羞辱自己,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难堪。
他一言不发,等着陈谨射精,好结束这场既痛又爽的酷刑。
陈谨故意磨着他,手在他湿腻腻的皮肉上游走,最终来到胸口,拇指和食指合起,李寂充血的乳头上弹了下。
力度不轻,李寂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想要躲避,但他正坐在陈谨的阴茎上,被陈谨掌控着,逃无可逃,甚至还得扶着陈谨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陈谨喜欢看李寂在床上的反应,又低头去含李寂的乳头,用牙齿碾压脆弱的软肉,李寂觉得再这么玩下去一定要破皮,忍不住地推了陈谨一把,喘息道,"别这样……"
陈谨闻言抬眼看李寂,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李寂弧度完美的下颌线和淡色的唇,他笑笑,把被亲得红肿的乳头吐出来,改而去亲李寂的唇。
李寂趴在他身上,被动接受这个深吻,吻着吻着,陈谨又动起来,这回插得又凶又猛,李寂如同儿时在玩木马,身体上下耸动着,穴口里的润滑剂从两人衔接处点点滴滴地涌出来,弄得大腿湿漉漉的淫靡。
陈谨插得太深,李寂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想要借此直起身体分离,陈谨不如他所愿,用力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一时间屋里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李寂汗水淋漓,乳头不断在陈谨未脱的校服上摩擦着,到底还是破了点皮,火辣辣地疼。
一场性事下来,李寂身上总要留下几道青紫痕迹,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就像被打了一顿似的,勾引人再对他施暴。
许久,陈谨才把精液射进李寂体内。
李寂是阻止不了他内射的,但能结束,他在极致的疲倦中松了一口气,不顾手脚酸软,就要从陈谨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