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口腔有种特有的温烫,兰芷又深谙此道,将容毓男根吮得紧紧的,舌头像是蛇的信子一样灵活,卷着嘴里的性器吸得啧啧作响。
容毓挺了挺身子,仰头喟叹一声,攀着床梁另一手揪住兰芷后脑乱发,毫不怜惜地往他嘴里面深顶,每一下都恨不能将他喉咙捣破。
兰芷胡乱地呜呜两声,喉咙被磋得又痒又疼,甚至想要咳嗽干呕。但容毓牢牢抓住他,性器硕大地填满他的嘴,一丝懒都不想让他偷得。他不禁有些畏惧,颤颤巍巍抬头想看容毓一眼,却被眼前的黑布挡得什么都看不清。可他却依稀感觉到黑布后面那人眸光晦暗幽深,嘲弄中带着狠意,捉摸不透。
兰芷微不可见地颤了颤,赶忙目光躲闪开去。
容毓从未这样待他过……兰芷一面越加勤勉地侍奉殿下的男根,一面心底愈发慌乱。自己分明是殿下最钟爱的男宠,这么些年殿下的欢人[]来去如流水,能一直久居在这留芳汀的唯有他一人,殿下分明是喜爱他的!
即便在殿下眼中他不过是只豢养起来的金丝雀,召之即来。即便他侍奉这么多年,殿下依旧不许自己碰他,每次侍寝都要将手捆住,眼睛蒙上。即便亲眼见殿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但他却依旧尽心竭力地讨好他的殿下,使劲浑身解数伏低献媚。好在,殿下也是疼他的,给他丰厚的金银赏赐,每每在床笫之间都温柔风雅,如绕骨酥雨。几度魂飞身外的须臾,他都错觉殿下爱自己。
可是今日,今日殿下怎么会如此冷漠!语气也淡,动作也重,毫无往日的柔情脉脉,就像是……
知道了什么似的!
他越想,心里头越是发慌打鼓,嘴里冷不丁吸重了几下。
忽然听到容毓短促地一记呻吟,又往他嘴里一阵猛挺,蓦地温热浓郁的精液便灌了兰芷一嘴。他下意识含住,一滴也不敢漏出来。
容毓早将自己抽了出来,还未完全软下去的东西挂在胯前,一荡一荡地滴着水。
“走神了。想什么?”容毓居高临下,语调平和,两根手指插进兰芷嘴巴里,重重地揉他的舌头。刚刚射出来的元精和兰芷的口水混着,从沿嘴角流到少年鬓发里,又多又浓,转眼间垫被枕头都潮了。
兰芷下颚被他捏着,嘴里的手指有意无意按在他舌根,先挠了挠,又玩味地加了几分力,像是想把他捏死。吓得兰芷不敢动,只讨好地用舌尖碰容毓的手,呜呜咽咽地发出央求的声音,奶狗似的。
不久,容毓噗嗤一笑:“逗你玩呢。”沾了水的手沿着兰芷咽喉摸了下来,在他脖子两边的颈脉上勾蹭:“今儿的小兰芷怎么了,这般畏惧本王?”
兰芷被他接连刺激,底下那东西早已经涨硬得不行了。但却被亵裤里面的束带牢牢缠住,不能完全挺立起来,勒得难受。他粗喘几声,求道:“殿下,放了兰芷吧……求求您,放了兰芷,让兰芷来服侍您!”
容毓捏起他下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凑近耳朵喁喁私语:“你说什么?”
“求殿下放了兰芷。”兰芷只好据以往他们在床上的习惯,将这句话又说一遍。通常,他要说完,殿下才会开恩解了束带,让他完完全全硬起来。
只不过今夜,容毓心里存着些疑虑,低声诱他说出来,却像另有一番含义似的。
容毓不再说话,熟稔地一抽,扎紧了的束带便顷刻间崩开,下一瞬,兰芷那个体量可观的玩意儿便蹦出亵裤竖在那里。
容毓一向满意兰芷的尺寸,捏着那蓬勃粗虬的物件摇了摇,嘉赏地吻了一口。兰芷抓紧了机会娇喘卖乖,咬着下唇屁股不安分地蹭床,那东西竖在空气里一抽一抽,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有人来宠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