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臻摁着疯狂做了一晚后,陈词切身体会到吃喝拉撒都要被人伺候的感觉。
憋屈!太他娘憋屈。
凶巴巴了二十年的陈词,头次狠狠地炸毛了。
姜臻小心翼翼给他顺毛,可陈词就是不领情。被一个男人干的起不了床,这谁能忍的了?
下不来面子的别扭鬼嫌丢人,一心想逃避,闷头一觉睡到傍晚。
姜臻瞧他累,也没舍得把人叫醒,推了今天的工作就在家守着。直到天幕逐渐低沉,陈词才幽幽转醒。
他眨了眨眼,想揉一揉发酸的腰,却扯不开手,他心下一惊,猛地往床边看去。
嗬!床边坐着的不是姜臻又是谁!
陈词一把将手抽回来,心有余悸道∶“怎么不开灯?还有,在床边坐着干嘛?”
姜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抬手将他额前的刘海捋开,“怕你醒了要去喝水吃饭。”他暗示性往陈词下半身看了看,“下床不方便。”
陈词嘴硬道∶“谁不方便了。”
他支起胳膊要做起来,刚使上力气,胳膊肘一软,没起来。嘴上是挺凶,可身体却很实诚。
陈词气呼呼撇他一眼,娇娇地抬起两个胳膊。姜臻笑着架起他,抱小孩似把人箍在宽阔的胸膛,“走,带你去洗把脸。”轻而易举地单手托着人去开了门。
陈词趴在他肩头吓了一跳,他象征性挣扎了一下空中的双腿,“干嘛呢?我能走。”
姜臻掐着他的腰揉了揉,“先歇着,等会带你出门送个东西。”
陈词舒服地哼哼几声,“送什么还要带我去?”
“到了就知道了。”
“嘿,还瞒着我。”
姜臻笑而不语,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半点没有要和陈词说的意思。
直到陈词坐上副驾驶,看着车驶进公安局才察觉出不对劲,他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姜臻,脑回路不比常人∶“把爷玩够了就送回来,是吧!”
姜臻失笑,他把车停好,照陈词脑门点了点∶“想什么呢,一天天的,送谁也不送你。”
他下车,走到另一面给陈词拉开门,一手拉着陈词胳膊,一手里还拎着不知什么时候拿上的手提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