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赵旻抱着应闻隽换了间屋子睡。
他又把那副手铐铐在应闻隽手上。
赵旻一边抽烟一边在他身体里挺动,在烟雾缭绕中盯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看应闻隽用后穴吃力地吞吐尺寸过大的性器。赵旻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是在惩罚你砸东西,钱我有的是,你爱咋多少砸多少。顶多砸完以后我替你听张妈唠叨去。只是我不满意你对我发脾气,你现在发脾气,完全是在做无用功,你多骂我两句,多打我几下,难道还能让我改变心意放你离开吗?我忍着就是了。”
他盯着应闻隽面色潮红,深陷情欲的脸。
他用力应闻隽就呻吟,他停下应闻隽就喘息。赵旻压在他身上狠狠一撞,应闻隽的手就抓紧床单,手背是白的,指尖却因用力而泛红。
“你要真那么想离开我,就更应该留在我身边了,等你手中权势再多些,本事再多些,等你厉害到连我也管不了你的时候,那时你就真正自由了。”赵旻哼笑一声,俯身摁灭烟蒂,接着两根拇指,严丝合缝地掐住应闻隽的腰窝,骑马一样,在他身上大力讨伐起来。
应闻隽已摸清楚了他的秉性,用后面,就是要射进去,射进去一次后,赵旻会刻意喝很多水,然后再把他按翻过来从前面做,做到最后,他依然信守承诺不弄进去。
撕破脸皮后的守信里掺杂了歇斯底里的兽欲,赵旻信守承诺,是因为他找到比精液更好标记,留的更久的东西了。
二人做到最后,赵旻再拔出来时,应闻隽早已肚皮鼓掌,被尿射满。
赵旻赤身裸体地抱着他,手掌放在应闻隽微微隆起,似有身孕的小腹上,自言自语道:“……要是真能生个孩子,似乎也不错,可惜了。”
应闻隽没明白他在可惜什么,习惯性地要出言讥讽他几句,问他生下来是姓赵还是姓宋,可下一秒,应闻隽就立刻闭了嘴。
因为赵旻摁着他的肚子微微用力,帮他把体内的尿液排出,应闻隽并拢双腿挡住,赵旻就强势地把他的腿掰开,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透明的液体,如向前奔涌,行至狭隘山川间的小溪般,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赵旻看着看着,胯间的东西又硬了。
可应闻隽前后都被他做的发肿,已不能再承受,他不会蠢到叫应闻隽此时用嘴巴伺候他,只恶龙一般,把人牢牢圈在怀里,性器抵住应闻隽的腰,一点点蹭了出来。他粗重的,充满情欲的喘息包围着应闻隽,听得人浑身发软,见应闻隽看过来,不管他眼神是如何恼怒,自己先陶醉地吻了上去。
翌日一早,应闻隽醒来时下身干爽,料想是赵旻帮他清理了,手腕上的手铐也被取下。
应闻隽活动着手腕走到外头,发现两个大汉守在门口,他走哪儿,这二人便跟去哪儿,要往别墅外走时,就会拦住他。
那日在宋家他只顾着跟赵旻闹,没精力分眼神给其他人,这才注意到这二人看起来竟有些面熟,仔细一想,明白了,先前这二人跟着债主,来宋家讨过债。
应闻隽冷笑一声,一想这是赵旻会干出的事情,便也不奇怪了。
管家终于不用再伪装,在一楼和张妈一起喝下午茶,笑得春风得意。应闻隽十分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好比太监跟对了主子,买的股票一路高涨,鸡犬升天了。
应闻隽问道:“他去哪里了?”
管家抢先一步回答:“少爷去医院了。”说完就不再解释,等着应闻隽主动去问。应闻隽没有接腔,不抱什么希望道:“我要回宋府拿东西,赵旻知道,我昨夜跟他说好了,你去备车。”这下管家和张妈一起低头,说这红茶还可以,就是入口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