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嘴巴一贴上来,动作便狂放的很,只把应闻隽亲得喘不过气,一边亲他,一边动手去剥他的裤子。
应闻隽已好久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加上心中早就攒着气,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任人欺负,当即又挣又咬,抬腿就要踢人。
那人却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卡在他胯间,亲得更凶更用力。
二人谁也不肯服软,不消片刻,口中就有了血腥味。
应闻隽被亲得直接哼出声,带着股怒意,勉强挣了一只手出来,去推那人肩膀。他的抗拒迎来更强势粗暴的对待,二人鼻子抵着鼻子,肩膀压着肩膀,扭打在一起亲嘴。这人把应闻隽推到柜台边,应闻隽一只手乱挥,想抓着什么去打他,屋中响起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的动静。
这人直起身,挥手把柜台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单手将应闻隽一抱,将人放上去。
应闻隽的下巴被捏开,那人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把舌头塞进来,蛇一样往里进,直白而又情涩地去舔他的喉咙。同时一手往下伸,要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应闻隽今日穿的西裤,腰上有条牛皮做的腰带,没立刻给他得逞。
嘴巴分开时,应闻隽低声说了句:“乔老师,你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斯文的很吗,能忍的很吗?”
那人动作一顿。
男人生气时有一身蛮力。
男人想要做爱时也有一身蛮力。
眼前这人既生应闻隽的气,又对应闻隽有欲望,二话不说直接上手,用蛮力把应闻隽的腰带给拽开。这腰带上有个扣,平时应闻隽自己解起来还要废些力气,这人竟是徒手就拽开了。
应闻隽腰间一痛,叫道:“你个王八蛋!”
压在他身上的禽兽充耳不闻,一手轻车熟路地往里摸,直至感受到他两腿间的湿意,才闷闷地笑了一声。应闻隽刚要张嘴骂人,下身一凉,继而一热,他那久不被人碰过的地方,又一次被人含进了嘴里。应闻隽猛地把头扭向一边,死死咬着嘴唇,那动作简直像被人抽了一巴掌。
可是没有人碰他。
没有人碰他的脸,听着屋里响起螃蟹吃水一样的声音,他的脸先热起来,耳朵红起来,藏在衣服下的皮肤泛着粉色,方才塞进他嘴里的舌头此刻塞进他下面,有人在“吃”他。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恼羞成怒,双腿大张着躺在伙计们算账用的柜台上,一个肩宽腰窄的男人俯首在他双腿之间,在“吃”他。
应闻隽喘息道:“……你不装了?”
那人吃他的动作一滞,继而更加野蛮。
应闻隽受不了地喘叫一声,拿穿着皮鞋的脚去蹬他的肩膀。这人却极其过分,两手分别按住应闻隽的膝窝往上一抬,直接把他的腿压到耳边,整个人对折起来。
黏腻湿漉的阴户就这样向上敞着,对着他的脸,更加方便他淫邪的动作。
他灼热的视线,直直盯着这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这人从兜里掏出根指头粗细,顶端冰凉圆滑的东西——是一支钢笔。那东西抵住应闻隽的阴户就要往里插。
应闻隽忍无可忍地叫道:“赵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