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竞承的答案,通过一吻清晰明了地传达给戚星远。
洁白整洁的床逐渐变得凌乱,戚星远那套头卫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地下,就在那地板上,孤零零的一件显得很是孤独,不过没几秒,又有衣物被扔了下来,这次是陆竞承的衬衣,解开可费了戚星远好大的力,手都变颤抖了,最后是直接将那衬衫纽扣撤掉,扔了下去。
他不允许陆竞承跟自己不对等。
刚开始戚星远还有精力先撩人,可实在是受不住陆竞承的百般折磨,最后嗓子哑了,手也软了,那地方更别说了,本来嘴就红/肿着,现在更是无法见人了,戚星远手虚虚搭在陆竞承的肩上.
他有些难以压抑住嗓间的轻/ 哼:“别动了,慢些,我疼。”
尾音虚飘着,拐了一百八十个弯,陆竞承听起来就像撒娇似的。
不仅没听,反而更加用力了。
整洁的床单被抓出了褶皱,那如玉似的手指微微使力,青筋格外凸显,汗水渗透枕巾,戚星远最后晕乎乎的,只记得陆竞承在结束时将他抱进了洗浴室,仔细地为他清理了一番,随后他便意识不清了。
下午两点十五,戚星远才悠悠转醒,刚苏醒就闷哼出声,浑身都痛,像是快散架了似的,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那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哪里来的精力。
望向四周,诧异这竟然是在他从前住的那间客房,昨晚到最后他都神志不清了,也就不记得陆竞承什么将他抱过来的,想来也是因为主卧已经凌乱不堪了。
没几秒,门就被打开了,戚星远看着光着上半身进来的陆竞承,差点没被吓回被子里,天杀的,他看着陆竞承那模样,感觉像是回到了昨晚上,两人坦诚相待的时候,戚星远想着就一阵后怕。
他开口道:“为什……”么不穿衣服
刚开口就被自己的嗓音吓到了,昨晚消耗的太严重,导致现在出声就像几夜没喝水一样干哑。
陆竞承很有眼力见的把水端上来,手托着让戚星远就着他的手喝。
喝完后戚星远清了清嗓子,才说:“怎么没穿衣服?”
陆竞承:“刚洗完澡,一会再穿。”
也是戚星远现在刚醒没反应过来才听信了他的鬼话,只见戚星远点点头:“那你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明明自己也是刚醒,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却是陆竞承未干的头发。
趁陆竞承出门找吹风的那瞬间,戚星远稍微瞥了一下他的后背,简直惨不忍睹,有他的抓痕,也有他的咬痕,痕迹有深有浅,有些甚至还未结痂。
戚星远紧急闭眼,眼不见为净,再看下去他某个地方又开始疼了,昨夜做到那个地步,他甚至都被逼叫出了“哥哥”求饶,但陆竞承听到后不仅没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了。戚星远是又累又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在他身后掐几/ 把解解恨。
见陆竞承许久不回,戚星远想着亲自过去看看,活动活动他这像散了架的骨头,可他刚起身脚还没迈出去,整个人又重新跌回了柔软的床上。
慢吞吞撑着床起来,不敢再大意,好在最后是成功了,可他刚迈出一步,陆竞承就回来了,不是夸张,戚星远看见陆竞承的那瞬间脸色瞬间失落,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陆竞承看他这样,还以为是昨天弄得太过分,生病了,快步上前探了探他体温,皱着眉的那模样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还在结果是好的,没发烧,陆竞承问:“怎么了?腰疼了?”
戚星远顺着点头:“嗯,你昨晚像是吃了药似的。”
那精力就像是清晨精力旺盛准备跟随主人家去耕地的牛。
“你趴下我给你擦药。”
陆竞承听戚星远那埋怨的语气就当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