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疯了!节目组你们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观众在期待什么吗?能不能派人做一下弹幕意向调查啊!!!」
「就是就是, 我也真的是服了,八个嘉宾明显已经凑了两对,还剩一对待凑齐, 你们不想办法助攻她们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拆散其他组吗?!!」
「小学生一定要一组!小学生一定要一组!小学生一定要一组!」
「这周小学生还不能在一起的话, 我真的要把你们豆沙了!!!」
PD看见了这些“威胁”弹幕,没像之前那样纵容, 而是笑着反问。
“观众们的意见我都看见了, 我也能理解大家的想法, 只不过,比起像往常一样看互有好感的嘉宾们腻歪地凑在一组,大家难道没有想过看一看, 互有好感的嘉宾们因为没凑到一个组而出现一些有趣的酸味反应吗?”
「……」
「完蛋, 导演用一句话硬控我的大脑三秒。」
「好好好!那就拆散!拆散!拆散!每组都拆散!!!」
「各位老师, 我们小学生就不参与这次打乱活动了,两人本来就还没有什么进展, 要是这次被拆散了,我估计就真的无法HE了, 所以这次还是让美人训狗和幸运八参与吧。」
「前面姐妹言之有理,那就希望小学生这次能HE, 下次再单独拆散她们俩好了(暗自祈祷.jpg)」
PD丝毫不在意镜头内嘉宾们听见话后的各色反应, 见观众们成功被哄好,直接开始讲这次选房游戏的规则。
“本次选房游戏, 我们取名为盲人摸‘象’。
“游戏规则很简单,以一号为例, 轮到一号进行游戏的时候,其他七位嘉宾并排站好, 一号按照顺序分别抚摸七位嘉宾的手和脸,从而选出自己的心动嘉宾,当然,一号选中某位的话,剩余的几位就可以不用再摸了。
“充当‘大象’的嘉宾,游戏期间不得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得做出任何引导性的小动作,一旦被发现,将和最终组队成员一起接受三次亲密转盘惩罚。
“本次游戏依旧设有反选环节,我认为大家互相认识这么久了,肯定不会再出现认不出心动嘉宾的情况,所以本次反选规则暂时保留,如果最后真出现需要反选的情况,我再重新为大家讲解相关规则。”
「《大家互相认识这么久了》——指相处时间大约为四天半。」
「导演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喜欢!(斜眼笑.jpg)」
「这次的游戏就是针对美人训狗和幸运八的吧,家庭地位卑微的小狗和睿姐要是敢选错,肯定当场就要哄老婆了。(我真的没有幸灾乐祸.jpg)」
付鱼又被导演拜托收手机。
她熟练地完成这项任务,同时也将节目组特意为这个环节所准备的八个新眼罩拿出来,分发给其他嘉宾。
见每个人手上都有眼罩了,PD出声宣布游戏开始。
游戏场地依旧在客厅,除沈清睿以外的另外七个人,先成堆在客厅一侧站好。
沈清睿往人堆对面走出几步,转过身戴好眼罩了再转回来,等PD通知其他嘉宾排好队了,才在PD的指挥中往前走。
“再往前走一步,对,往左再走两步,对,再往左走一小步,好,一号可以开始摸第一只‘大象’了。”
楚锦瓷是这轮排第一个的‘大象’。
沈清睿只简单摸了下她的左手无名指,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毫不留恋地走向下一个。
她用这种方式一连摸了四个人,直到摸到站在第五个的陆眠。
这一回,她终于寻到了自己想要的痕迹,露在眼罩外的下半张脸,很明显地看出有丝浅浅的笑意浮现。
“找到你了。”
话音刚落,她就解下了自己眼罩,并不意外地对上陆眠满眼温柔的脸。
「呜呜呜突然又有点想哭了,睿姐花了十年才重新找回我们大温柔啊。」
「可能当初在别墅里看见大温柔出现的第一秒,睿姐也是偷偷在心里这么说的呜呜呜。」
「够了啊前面的姐妹们,她俩都HE了!不要再搞这种带点悲伤味道的糖了!向未来展望!咱吃点好的甜的糖!就听我的,OK?」
沈清睿后面是楚锦瓷。
现在场上的情况已经很明确了——
付鱼和姜时微是一对。
陆眠和沈清睿是一对。
至于桑止和谢宴白,她能感觉到自己和她们待在一起时,头上隐隐的发光感,没判断错的话,很可能将来也会是一对。
那她剩下的唯一选择,就只有纪然了。
纪然已经不是“坏纪然”了,和纪然一组的话,她也不会再受伤害了。
第一次,楚锦瓷在心里暗自祈祷,等下自己一定要把纪然摸出来。
运气老人没有眷顾她,摘下眼罩的时候,她面前出现了陆眠的脸。
那张脸笑得有多温柔,对楚锦瓷来说就有多恐怖。
她差点就要哭了,一边红着眼框一边连声向她和沈清睿道歉。
陆眠温声安慰了好几句都没用,楚锦瓷还是自责得不行。
沈清睿冷静地反问了她一句。
“你是不相信她能摸出我的手吗?如果相信,那就不需要自责了,对吧?”
楚锦瓷瞬间镇定下来。
把可怜兮兮的小朋友安抚好,陆眠被沈清睿带去一旁重新排好队。
她温声道:“看来有时候,哄人也得找对方法,像我这样只知道说没关系,的确好像没什么用。”
“怎么会呢,我可最喜欢你说没关系了。”
“嗯?”
沈清睿欺身贴上她的耳朵,沉声道:“尤其是在我每次不小心太过分的时候,我可喜欢你反过来安慰我说没关系了。”
陆眠白嫩的脸,瞬间红成了一团。
十年不沾荤腥的狼,好不容易能吃上肉,那也是非常要命的一件事。
第三轮游戏开始,现在摸象的轮到了桑止。
她的运气依旧那么差。
黑暗消失,出现在眼前,是比黑暗还要让人眼前一黑的谢宴白。
谢宴白不敢笑得太夸张:“真不巧,又见面了。”
桑止不满的声音压过她:“这不叫不巧,这完全可以叫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