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委屈吗?哭的我都心疼了。”
姜言欢承认,自己做出这样的行径确实不对。但她已经忍耐了太久,喜欢沈清淮之后,她就日复一日陷在对她的渴望中,无法自拔。
她会在沈清淮在院子里看书时躲在树后看她,会在她出门买东西时,跟在她身后。只为了多看她几眼。那些渴望和欲念被压抑在人类的表皮之下,到了今日,终于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彻底失智。
小穴兴奋地吞着身下的肉物,那是她渴望许久的人,此刻更是她万般渴求的交媾。
许久不曾被开扩的穴腔又禁又窄,它饥渴万分,百般疼爱地裹夹着沈清淮的性器。仿佛初尝玉露般,每颗媚肉,每层层皱褶,每根地脉都诉说着饥渴。
再忍耐不住,姜言欢没法子留给沈清淮喘息停留的余地,在整根性器被她彻底吞入体内时,她便不管不顾地摇晃着丰满的圆臀,近似疯狂地在沈清淮身上起伏。
作为温元,姜言欢体力很好,多半也和她常年干活有关系。她腰腹有力,小腹上还有一层浅薄的肌理。她摆动臀胯,收缩着小腹,轻松地在沈清淮身上起伏。
丰满的双乳在晃动中沉甸甸地乱跳,似是两只刚结束冬眠立刻出来撒欢的兔子,雪白又丰嫩。
姜言欢的身材是丰盈的类型,几乎所有该长肉的地方一处都不少。她的臀肉饱满而解释,随着她起伏,上下坐落的姿势,生出一层又一层肉浪。
大腿内侧的肉来回晃动着,在裹夹和放出之间,磨蹭着沈清淮湿漉漉的性器。
这是沈清淮初次体会云雨,第一次同温元行鱼水之欢。她不曾想过这种事会如此激烈,更没想过,被姜言欢紧紧裹夹在穴道里的感觉,会如此蚀骨又磨人。
敏感万分的性器被小穴裹夹着,薄嫩的表皮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的作用,因而,穴道内滚烫的温度,包括它里面的每寸脉络都可以被性器轻而易举地感知到。
冠头被蜜穴夹弄,棱边在穴道进制的裹夹中被蹭得变形,腺孔也在反反复复地搓揉与挤压间失去了原本的形状。从圆圆的一小个,被拉扯成椭圆形,不停地突出透明的水液。
“唔…不…别这样…啊…受不得,我受不住了。”
沈清淮无助地讨饶,甚至吐出一两个字,就不得不以喘息来代替。
她胡乱摆弄着双手,将周遭本该摘掉的玉米拨弄得乱七八糟。玉米杆摇晃着,与周围的玉米相撞,发出怕啪嗒啪嗒的声响。而肉棒被姜言欢反复快速地吞吐,捣搅的水声也伴着咕啾咕啾的响动。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混着她们两个人的喘息,在这片寂静的玉米地里,显得羞人又淫靡。
顺着性器传开的快意越过脊椎蔓到全身,温元活络的地脉不停地鼓动,一下又一下,带着颗颗凸起的媚肉反复裹夹性器。沈清淮无意识地启唇,发出一阵阵孱弱又无助的喘息。
她不停地颤抖,小腹的痉挛肉眼可见,明显是要攀顶了。
姜言欢眼里闪动出兴奋,她等的就是这一刻,也期盼了好久。以往她只能在自己的想象中构画和沈清淮交欢的场面,而今,那些想象都成了现实。
她的天元被她压在身下,硬挺的肉棒埋在她的穴儿里。清淮一定被自己夹得很爽,才会这么快有了攀顶的征兆。她会射在自己的穴里,把自己灌满,若是幸运,没准自己还能怀上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