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份只有他们俩才能做到的,难得的催化剂。
于是,肉眼可见的,他们俩都兴奋难捱。
(可恶……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游戏这么爽啊。)
【系统检测到,宿主很兴奋。】
莫利飞紧闭着眼,尝试将腾起的.望一点点收回去。升起的情绪根本由不得他控制,几乎在赫越的几句话之下,就打湿了一点他的衣服。
这份罪恶感和兴奋一起涌上来,他在赫越的面前,将过去遐想了无数次的幻境,变成了现实。湿润的衣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他对自己虽无亲缘,但甚过血缘的弟弟/了。
他对赫越的情感,从很早很早就变质了,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
那些所谓烂熟于心的规则,形同虚设。
【莫利飞,???%】
(你真的很扫兴,反正都读不出来,你能不能以后就闪一下,别出声了。)
【……是。】
系统心虚,系统紧急检查自己的各项指标。
这种扫兴的程度,和直接往赫越的头顶泼一盆冷水有什么区别?
他们沉默着相处了一阵,许久没有说话。
等到完全平静下来,赫越问道:“你在这里建虫族俱乐部,是怎么想的?”
“想拥有一个和你建立羁绊的地点……”莫利飞冷静下来,语气平缓,拥有着年上者的温和从容,“虽然你在古堡的时候,身边换了无数个承受者也不会是我,但是我还是很喜欢那里。”
“为什么?”
“那里有很多很美好的回忆,你在自己的承受者面前是主人,强大的气场总是能让所有人臣服于你,但是在我面前,你又总是能脱离情景,亲和地叫我哥哥,和我吐槽古堡的烦心事,比身边的任何人都要亲近……”
“那你现在是?”
“贪心一点的话,我两个都想要。我想继续当你的哥哥,成为后盾和依靠,也想当你的狗,和你玩一场主人和狗的游戏。”
赫越没有回答。
他的哥哥和这里的雌虫也不一样。
或者,他的每一只雌虫也都不一样。
莫利飞轻轻牵起赫越的手,一只手贴住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捂住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臂。年上者的温柔是温暖和柔软的代名词,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护着他。
“你真的很奇怪……”赫越靠在病床上,手臂渐渐被体温捂热。
“哪里奇怪?”
“哥哥就是哥哥,哥哥是不能当狗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
莫利飞轻柔地抚着他微凉的手臂,完全包容了用语言向他扎刀子的赫越。
“那就做虫族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
“不仅如此,你可是雄虫啊,哥哥。”
“半个。”莫利飞很固执地矫正了这个说法。
赫越的手指稍微用力,反握住了莫利飞的手。
他不想说出“如果你想认我当主,那就抛弃所有作为哥哥的记忆和身份,只想着好好做狗”,那样会失去很多游戏的乐趣。
最恶劣的游戏玩法就是要如此,将这份罪恶刻进骨子里,让它在不断和主人的关系中磨合中,产生排斥的痛苦。而越是痛苦,越是紧紧相握,越是狂热、阴鸷、毁灭、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