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济笑笑:“夫妻多年一场,你的外形我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
季若亭看着李云济,面色惨淡地沉默下去。李云济说:“你应该思考更缜密一些的方法才对,还是说你急着要给谢浪灭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因为他醒了,而且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李云济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问:“还是说他掌握什么关键证据,足以捶死那场车祸是你的策划?”
季若亭忽而笑起来。
“云济,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呢?”他温柔开口,目光却冷冷地注视李云济,里面再没有一丝爱意,唯有被彻底抛弃后的隐隐疯狂。“你一定已经掌握了很多信息吧?那么你为什么不亲手去掀开真相的幕布呢?”
“你只差一步了,走近它吧。”
季若亭状若痴癫,在深蓝的夜色帷幕中像一幅破碎的美人画像。
“李云济,你知道吗?当你掀开真相幕布的那一天,就是你失去一切的一天。”
深夜的公寓里一片昏暗寂静。游跃已经睡着了,他在空间较小的副卧安了家,桌上摞起书,床头一盏小夜灯,人埋在被子里微微呼吸起伏。微弱的月光落上他的鼻尖,一点润泽的白净。
他的房门打开了。男人高大的背影伫立在床边,黑影笼罩床头。接着一阵床被起伏摩挲的动静后,游跃在睡梦中被人从后抱住,吓得睁眼醒过来。
“好小的床。”男人低沉的声音里略带不耐,在他耳边响起。
游跃狂跳的心脏慢慢平息,小心问:“哥哥?”
李云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游跃的发间还有淡淡的沐浴清香,李云济闻到这股香,鼻尖靠近游跃白净的后颈轻蹭,唇落在温暖的皮肤上流连亲吻。怀里的人轻轻一颤,似是想挣动,他有所不满,手臂收得更紧。
吻从脖颈到耳朵,男人灼热的呼吸落满颈窝,引起阵阵颤栗。游跃已彻底清醒,心跳再次不可抑制地加快,他抓紧了被子,被李云济抱紧吻得面颊发热微微喘息,小声唤:“哥......”
他话音没落,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吓得抽一口气,被子呼地落回床上,李云济把他从床里抱出来,走出副卧。
“是主卧太大,你不喜欢睡吗?”李云济问他。
游跃紧张地抱住他的脖子,“嗯,我喜欢......小一点的房间。”
穿过昏暗无光的走廊,李云济抱着游跃走进主卧。空荡荡没有摆设与装置的偌大房间,唯有月光与月色洒落中间的大床。李云济俯身把游跃放进柔软的床里,逗弄般轻吻他,“好,随你。但今晚得用大床。”
游跃还没听明白这话的含义,男人的大手已经抚进他的睡衣下摆,沿着窄削的腰线抚摸他的胎记。游跃痒得忍不住蜷起双腿,李云济吻住他的唇,他被迫仰起脸,在越来越深的湿吻里渐渐呼吸急促。
“哥哥,我......”游跃被灼热的手心抚摸得不住敏感颤抖,他请求地抵住李云济的肩,“我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的上方,气息占满了他的全身。李云济拉过他的手腕,哑声道:“嗯,那我怎么办?”
手心里的硬物触感鲜明霸道,游跃通红了脸说不出话,男人没有等他的回答,吻落在立起的乳尖上,游跃发出生涩的呜咽。
“别......”游跃慌乱得声音都不稳,他的乳尖快被李云济吮麻,下身被强行抚慰出快感,腰不住颤抖,“哥哥别舔那......”
李云济摸摸游跃的肚子:“肚子痛不痛?”
游跃已被折腾出一身薄汗,闻言茫然答:“不痛。”
李云济低头亲他的眼睛,声音低缓:“嗯,好乖。”
沾上润滑的手指缓缓顶进,随之挤入的是被掌心暖热的润滑,游跃不住喘息,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直深入抵到了指根,他一下抓住李云济的手臂,手指攥出紧绷的白。
月光铺上游跃的身体,照亮凌乱睡衣下赤裸的白腰和大腿。随着李云济拓开他身体时动作的深浅进入和角度变化,游跃的呼吸和意识仿佛也被牢牢控制,他只能随着身体被反复入侵和玩弄的节奏喘息呻吟,满溢的粘液从湿热的穴里被手指挤出,水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像粘腻的潮浪声在游跃的耳朵里拍打回响,一遍遍冲击他的道德感和羞耻心。
“呜......呜€€€€!”眼泪从游跃的眼中溢出,李云济的手指轻易找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不给他喘息机会地极尽玩弄与爱抚,游跃被高潮猛地推向顶点,挺立的性器抽缩着射在李云济手里,粘稠白液飞溅到男人的手背和手腕。
他脱力地喘气,湿漉漉的屁股还夹着李云济的手。李云济随手抽弄了几下,游跃刚高潮完快虚脱,求饶地扶住李云济的肩膀:“别弄,歇会儿吧。”
李云济笑了下,亲昵拍拍他汗湿的脸,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给了游跃一点点休息的时间,然后再次开始为他扩张,他的动作更重,指根撞出肉响,游跃哆嗦着腿不住求饶,他置若罔闻,胯间性器硬到他的太阳穴持续突跳,那一腔柔软、流满润滑液的肉穴紧紧吸裹他的手指,随着进出起伏的动作被强硬地拓开、鼓胀,液体四散溅开,被撞出白色细沫。游跃一直呜咽,汗水从他的额角落下,他被插得受不了挺腰,月光照亮他腰上的红色胎记,红鲜明艳丽。
当李云济抽出湿润的手指,他仍衣装整齐,只起身解开腰带,金属扣撞出几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