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并未施舍性的直接给予大量灵石,商铺……
而是替叶城天与叶家,量身打造出一套经营方法。
他负责出理论,具体的事,还是由叶城天亲自去把持。
这样做,既能顾及到叶城天身为长辈的颜面,又能展现出自己在这方面,独一无二的才华。
陈牧可不想让未来岳父觉得,自己是个空有背景,只会吃喝玩乐的太子爷。
喜欢咸鱼,摆烂归摆烂,但,该支棱时,还是得支棱一下的。
咸鱼翻身后,确实还是咸鱼,这不假,但翻下身,也能晒得均匀点,做条高质量咸鱼。
“好!好啊!贤婿,你可真是个百年难遇的经商天才!”叶城天早已在商讨中,一点点转变对陈牧的态度。
对他的称呼,从太子,变为小牧,再到贤婿。
陈牧通过来自前世的记忆,把那些经营理念传授给了叶城天。
资本家的套路确实狠毒,但,的确有用。
陈牧选择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商业上的问题,他已替叶城天打开思路。
武力上,陈牧相信,有叶倾城这么个天骄女儿在,差不了。
随随便便拿出部功法来,就能吸引一大票忠实信徒。
陈牧作为夫君,自然不能把表现机会全抢了,得给自家夫人留点。
“我叶家能得如此贤婿,实乃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叶城天很高兴,让陈牧稍等片刻。
去将自己珍藏多年,埋于地下的佳酿搬了出来。
打算与陈牧一醉方休。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
叶城天是个藏不住心里想法的人。
知道他这是认定了陈牧这个女婿。
而叶母林月寒,则始终尊重叶倾城的选择,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
几人正有说有笑,院外忽然传来道道争执声。
“公孙青,你来做什么?叶家不欢迎你!”
“叶城天,如今你们叶家招惹上强敌,死的死,伤的伤,留下一堆老弱病残,迟早会被其他家族势力盯上,瓜分,蚕食殆尽,既然如此,何不主动归顺我们公孙家族呢?”
“就算我死,叶家也不可能归顺,臣服他人!叶氏只有站着死的族人,没有苟且偷生的懦夫!”叶城天的回应,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