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醒了,我们就来说点正事吧。”
沈弯已经将摄像机开启了,放在了架子上。手里拿着木棍,走到三人的面前,一一的在他们的脑袋上敲打了一下,疼的他们冒眼泪。
“你想做什么?”还是柴牧要冷静一些,就算是在这个危险的时候,他的面容依旧没有出现惊慌,“你若是敢对我们做什么,也不要想逃过。只要我们活着,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宁。”
“柴牧,你这是在提醒我,最好是将你们灭口吗?也对,这里荒郊野岭的。人家都舍弃房子,搬到城里去住了,确实没人来。我要是对你们做点什么,又将你们怎么了,随意找个坑埋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听着沈弯的描述,三人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上升到头顶。
“瞧瞧你们吓得,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怕的要死吧。还有你,板着个脸,以为自己很酷吗?说的就是你,你,”沈弯用木棍敲在柴牧的头上,“就是你,我拒绝了你又怎么样,真以为全天下的女生,都应该喜欢你们吗?你们接近我,也是目的不纯吧,要我真答应了,你们是不是会转头将我抛弃,告诉我这是一个游戏?”
“你知道?”苏戎脱口而出,面露恍然,是了,如果沈弯知道他们在进行一个很无聊的游戏,那么肯定是不可能答应他们的。原来是这样,也难怪他们没有成功。
沈弯忍不住笑了,一个棒槌敲到苏戎的脑门儿上,“这个鬼主意,是你想出来吧?明明没有近视,总喜欢戴个眼镜,真以为戴个眼镜就是柯南,是个足智多谋的文化人了?我瞧着就是个斯文败类,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骆俊新不敢说话,他可不想挨棒槌。现在他脑袋和脸还有点痛,这个女的,真的不好惹。隐隐约约,他心里有些责怪苏戎,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他们至于落到对方手里,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没有想到,他还是挨打了,疼痛使得他眼眶里都是泪花,这完全是控制不住的生理盐水。
“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吗?天真,真是一个猪脑子,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你们三个人里,就你最蠢了。”
沈弯用木棍指着骆俊新,“那就从你开始吧。”
“开……开始什么?”
沈弯将椅子搬到旁边坐下,指了指被架好的摄像机,“对着那儿,将你从小到大干的坏事说出来,恶作剧,欺负女孩子,欺负同学,反正不好的事情,都说一遍。”
骆俊新咬着牙,不愿意说。结果自然是又挨了一个棒槌,听她道,“犹豫十秒,我就给你一棍子,一分钟就是六下,你算算,一个小时你要挨多少下,二十四小时是多少下,在这里会呆多久,才能够被人发现。是说呢,还是挨棍子,你选一个。”
“好,我说。”骆俊新想到接下来不说,就要挨毒打,最终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