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舒挑了挑眉, 问：“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母后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我最爱母后啦！”念卿吼道。

“我也最爱你！”宋灵舒跟着她一起吼。

阿献刚走进门, 就听到这句话, 脚步一顿, 嘴角弯成最好看的弧度：“姐姐，那我呢？”

宋灵舒扭头看过来：“我也最爱你。”

“不行, 母后你不可以贪心，我跟阿献你必须选一个。”念卿嘟着嘴，双手环胸, 一副要争宠的模样。

“对。”阿献附和道。

宋灵舒：“......小孩子才做选择, 两个我都爱，不行吗！”

念卿：“贪心的女人！”

“贪心的女人。”阿献重复道，然后在桌边坐下, 询问道, “明日春猎, 姐姐你要去吗？”

“嗯，要去的。”

春猎是老传统了，满朝文武皆可参加，即使不打猎，也可以出去采采风，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美好。

“那我也去。”阿献说。

按理说后宫是不可以参加的，但阿献现在不是妃嫔，地位却超过了所有妃嫔。

皇上沉迷修仙，已在朝中引起了不满，时常有奏折弹劾阿献耽误政事，外界也开始有了祸国妖女的言论，然而这些都没有影响到阿献的心情。

她并不怕这些言论，只是担心姐姐会不喜欢她，所以在宋灵舒面前表现得格外乖巧。

因此，与她们关系好的其他妃嫔也觉得阿献明明是全世界最温柔最善良的圣女，怎么能可能是妖女呢！

翌日，宋灵舒换上简便的春装，没有盘发，而是用玉簪竖起一个高马尾，一改往日雍容典雅的装扮，格外洒脱干练。

她精神抖擞地给念卿换了同样装扮，叮嘱道：“你这次能参加，可是让娴妃她们在太后面前特地求情的，你见了她们要道谢，听到没？”

后宫女眷是不可以上猎场的，但念卿实在想去，宋灵舒就托经常去给太后跳舞的几位妃嫔去求情，没想到太后还真的同意了。

“好！”念卿开心地龇牙。

“你为什么会想去打猎？”宋灵舒问道。

“我不喜欢念书，我就想出去玩！”念卿实话实说，想了想，又嘟起嘴，不满道，“而且为什么我们女子不能上猎场？我明明打架比皇兄皇弟都厉害，可父皇总是只抓我不会念书的错。”

宋灵舒笑了起来，弯下腰给她正正衣领，道：“如果你今天能打到猎物，我就让你外祖父教你习武射箭，如何？”

“此话当真？”念卿眼睛都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