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一把回抱住她,脑袋窝在大熊里,哭了好半晌才抽抽噎噎叫道:“阮阮。”
杜阮:“嗯。”
白钥又叫:“阮阮。”
杜阮不厌其烦回道:“我在呢。”
就这么幼稚的很多个来回后,白钥终于平复下心情,她仰着头:“我梦到你干了很不好的事。”
杜阮:“什么事?”
“我梦见你被王翠花纠.缠上了,为了摆脱她你、你……”白钥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抿唇道,“伤到她了,然后你被判刑……”
或许是梦境太过真实,现在想起来白钥还有些恍惚,她一把攥住杜阮的手,激动地叫出来:“阮阮,答应我,远离她,不要接近她更不要跟她产生冲突,我害怕,我好害怕……”
杜阮楞了一下,立刻紧紧抱住她,下巴蹭着她的脑袋顶,声音温柔,安抚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么冲动,我还有你呢,我怎么着都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白钥抬起脸,一字一句说道:“你的这条命是我的,你的人生也是我的,你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毁了我的杰作。”
杜阮摇摇头,笑道:“好,我是你的,从头到尾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你的,你放心,我不会的,我现在很好,怎么会为了其他人毁掉现在的生活,我不敢的。”
白钥扑在她的怀里:“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梦里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带走却毫无办法,我接受不了,我恨不得替你去……”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狠狠堵住了,唇齿相接,一个堪称凶残的吻结束后,白钥大脑还有些缺氧,眼眸也失了焦,她无力地倒在杜阮的怀里。
杜阮说道:“不,我发誓,不管王翠花再怎么激将我,刺激我,我都不会因为她毁了我的人生,因为……”她拨了拨白钥额前的碎发,又虔诚地印上一吻,“我的人生,比她的重要很多,我有太多宝贵的,舍不得放下的,我怎么会随随便便毁了自己的人生呢。”
白钥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
但即便如此,白钥还是极其没有安全感地抱着杜阮不撒手,她凑到杜阮耳边,害羞但却坚定地低声道:“阮阮,我感受不到你的存在。”
这句话就像是兴奋剂,杜阮直接将白钥放倒在床上,她双手禁锢着白钥的手,低下头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上杜阮凶狠得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的凶狠的眸光,白钥忽然害了怕,脸色通红地转开脸,恰好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脖颈暴露在野兽锋利的牙齿下。
杜阮知道从白钥的嘴里撬不出什么话了,她也没想着能让白钥说出什么露骨的羞耻的东西,只要白钥没有因为这种事心里恨自己,甚至她还关心自己念着自己,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杜阮亲.吻着白钥的额头,眼眉,鼻子,嘴唇,下巴,她吮吸着白钥的脖颈,给白钥打上一个又一个属于她的浅淡印记。
而白钥,今日难得主动,不仅紧紧抱着她,坚决不让两人之间出现一丝一毫的缝隙,竟然还搂着杜阮的脖子亲上来。
虽然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但已经足够让杜阮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自己都嵌进白钥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