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乖的。”余点语经过了之前在沙发上说的那些话，现在对桑舟说出口的这些羞耻的话耐受度高了一些，将手指放在桑舟的身上，就如同她说的那样轻柔缓慢地打着圈，“我不乖吗？”

“……可以了。”桑舟难耐的很，真想把这不听话的小孩压在下面教训一顿，她的声音都压低了，“别闹，余点语……你是不是不想睡觉了？”

但余点语的手上打着圈圈没有听话止住，声音轻轻的，能甜到人的心底去：“想睡觉，当然想睡觉了。”

桑舟被她撩得不行了，余点语的指腹每一寸经过的地方都变得紧绷紧张起来，“余点语，你……不能这个样子。”

可是桑舟的声音让人不想照她说的做，明明是不想停下的，可是这个夜晚只是一个需要睡觉的夜晚。

余点语也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这样的坏，她觉得自己这样完全是向桑舟学来的，并且学的越来越好。

她的动作变慢了，半仰着头，在桑舟的耳边说：“那你求求我，我就不这样了。”

这一刻桑舟真的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克制着自己还这么躺着。

理智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她的思维正在不由自主地被余点语带着走。

最后一丝力气，都用来抓住余点语向下的手，并且在余点语的耳边说：“求你，我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她的尾音充满的磁性，又苏又欲，余点语人都麻了。

点火是个有意思的事情，会让人希望对方因为自己欲罢不能的样子。可灭火这件事余点语还没学会，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玩了。

顺着桑舟的动作和声音，余点语收了手，将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姐姐，晚安。”

“……你这个小坏蛋。”桑舟无奈地去将灯灭了，也躺好，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灯是关了，房间是暗了，可经过刚才那么一出，两人怎么可能睡得着。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就在桑舟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听见余点语出声道：“姐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余点语的声音里充满疑惑，桑舟当然说：“可以。”

余点语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这太难以启齿了。过了半分钟她都没有说话，桑舟可还在等着呢，见余点语不说话了又来问：“要说什么？”

“就是……”余点语的声音很小，但桑舟就躺在她的身边，所以听的很清楚，余点语问的是，“为什么……人的身体会有那种反应。”

她不用说是哪里，桑舟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懂了。

桑舟镇定的回答：“这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在这种行为的发生下，自然而然就会有分泌。”

余点语问：“那你是不是也……”

桑舟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