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寺奏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经被他搞得混乱起来,继续道:“我记得你之前偷了农户四只鸡。”
宿傩想不通,索性就放弃思考,眼神更为警惕,“怎样?”
要打他?还是押去给人赔罪?
哼,他倒要看看要怎么处置。
“我也不为难你,既然你以后在我这里,我便替你赔给别人。”神宫寺奏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用劳动偿还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他不信。
“当然我要你做的不止这些。”
他就知道。
“对了,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宿傩以为他总算要袒露目的了,没想到一个急转弯拐到这里,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生母。”
“哦,你母亲也算是有点见识。”神宫寺奏点点头,“不过这个名字……不算是好名字。”
宿傩的表情霎时间凝住:“?”
他怎么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且对方还做出一言难尽的评价。
宿傩神色变幻,眼神越发不善,“你还要我做什么?”
神宫寺奏闻言略一沉吟,道:“你也不用做什么,只要配合一点,活着就行了。”
他已经对宿傩的培养计划有了大致雏形,要做的可太多了,总结下来便是他搞事情,宿傩别被整死就成。
这话在宿傩的解里就是他即将面临神宫寺奏的百般折磨,他反抗或是求饶都无济于事,对方为的就是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
“……”果然是个虚伪的人。
【宿傩好感度-2】
神宫寺奏像是还不满意,继续添油加醋:“我会成为你的地狱,你的噩梦,你拼尽一切也要逃离的梦魇。”
“你休想。”宿傩满眼都是敌意。
【宿傩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6】
神宫寺奏看了他一眼后没再说话,望向屋外天色,估摸着到吃完饭的时候了,扬声吩咐家仆传饭,而且还是两份。
宿傩将近两天没有进食,再不吃怕是要体力不支。
他还是很人道的,饭一定会让对方吃饱。
没多久家仆就送来两份晚饭,都是神宫寺奏平时的配置,十分丰盛。
宿傩仍站在原地,看了眼已经坐下准备吃饭的神宫寺,又看了眼面前放着食物的矮桌。
这里面是不是下了药?对方怎么可能真的拿这种规格的食物给他吃?
一定有猫腻……
神宫寺奏见他不动,开口道:“怎么,吃不习惯?”
宿傩心眼太多,以为他在暗指自己山猪吃不来细糠,面色难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