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事干。”

不过外国佬就是笨,那么大的东西送出去都不好戴,还得另外加工。

符苓大致想好做什么了,他拿飞机上的稿纸随便画了几笔,大概是做两块圆形吊坠,上面用简单的笔触勾画着龙型。

可能会采用到螺钿的工艺,镶嵌绿松石也是不错的做法。

符苓思考着,路上想办法买了一套工具,就开始乒乒乓乓凿龙鳞。

他这边凿,千里之外的东土。

因为对象出发去研学,爬不了窗户,只能堆着被子准备在巢穴冬眠的某龙。

他裹着被子,想着一觉醒来对象就回来了,顿时觉得心满意足。

盘着巨大的身体,龙尾巴慵懒的掉到床边,睡得迷迷糊糊中,西方恶龙眉头紧蹙,在梦里看见对象拿着凿子,叮叮当当的凿他的鳞片。

对象和他比起来小小一个,特别可爱,人还没他的尾巴高,拿着玩具一样的小工具对着他的鳞片猛凿。

非常可爱!

根本凿不了一点。

符苓凿了一路,愣是一点没凿下来,南极就到了。

科考站的接待人员开着车,他们一个接一个排排队跟着小红旗上车,像是指挥来郊游的小朋友一般。

研学队里有十个人,凤歌殷勤举手:“我要和小符苓一个房间!”

季时青立刻抗议:“不行!我要和符苓哥一个房间。”

“哼哼!”从一开始就得到同居权的白行止骄傲仰头,露出得意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他大大方方宣布:“符苓,和我一个房间!”

“啊!”

凤歌和季时青顿时大失所望。

胡非为默默吐槽:“他是金子吗?你们这么喜欢他。”

“嘿嘿,我也很喜欢小非为啊。”凤歌一把捞过胡非为的肩膀,笑得开朗活泼,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和小非为一个房间!”

季时青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主动举手弯道超车:“那我和符苓哥挤一张床!”

凤歌:“啊啊啊,犯规!犯规!”

符苓:……

至于吗?

不管至不至于,当天晚上,凤歌左拉着不情不愿的胡非为,右牵着季时青抱着枕头,欢欢喜喜的敲开了白行止和符苓的房间。

他举着枕头,欢脱的高呼:“兄弟party!”

所谓左牵黄,右擎苍,凤歌左手一只狐,右手一只麒麟,中间一只小凤凰,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他们冲进不大的房间,一顿叽叽喳喳,热情十足。

符苓在旁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凿不破鳞片,被凤歌强硬的拉进欢乐的夜晚。

凤歌压着他,不许他一个人emo,非常大声的控诉:“你都不和我们玩,我要闹了!”

刚失恋还没走出来的符苓忍得青筋直跳,他额角突突,看见他一副一无所知的傻乐模样就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