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要量体温吗?早上南汀来量过了。”
洛力笑嘻嘻地摇了几下头,将手放在胸口,春心荡漾地深呼吸:“这就是年轻ALPHA们青春洋溢的味道吗?”
在场的三个ALPHA:“……”
“你们玩儿你们的。”洛力抛了个杀伤力极大的媚眼,哼着小曲离开了。
没见过世面的小A们心有余悸。
达伦:“刚刚那是谁?”
凌熠:“我的护理。”
他收到了同情目光。
“干什么?你们不要以貌取人,他业务能力很不错的。”化妆技术更是惊为天人。
达伦:“为什么要给你量体温,你生病了吗?”
没等其他人开口,席勒迅速站了起来。
凌熠受不了:“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席勒立正:“奥瑟殿下!”
博瑞和达伦也赶紧起立问好,只有凌熠独自黏在座位上。
奥瑟斜倚在跟洛力一模一样的位置:“分校又开张了?今天上的是什么课?”
博瑞和达伦见到奥瑟殿下依旧紧张,他们会的那点平民黑话全都交了,多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对不起奥瑟殿下,我们这就走!”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是玩得挺开心吗?”奥瑟一句话将他们钉在原地,“继续,让我看看年轻人聚在一起都玩些什么。”
两个人一时分不清这句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
席勒飞奔去隔壁搬了把椅子,紧挨着凌熠的座位放下。
奥瑟倒大方:“继续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
博瑞和达伦当然也想当他不存在,奈何奥瑟信息素过于强势,只是什么都不干地坐在那里,就使他们压力倍增。
席勒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想到这是他崇拜的奥瑟殿下,内心便甘之如饴。
帝国史上大概没有几个军校生有被皇子盯着打牌的经历,今天这条记录上增添了四笔。
博瑞心不在焉地打牌,时不时偷瞄奥瑟搁在凌熠肩膀上的手,忽然脚上一痛。
“啊!”博瑞惊跳,质问席勒,“干什么踩我!”
席勒目不斜视地盯着手里的牌:“该你出牌。”
博瑞气冲冲地甩出两张牌:“对7!”
席勒:“我出一个4,你出一对7?”
“……”
奥瑟露出一个笑容:“想不到这平民游戏还挺有意思。”
席勒立刻起身:“殿下想玩,坐我的位置?”
“不用,”他回绝,“我跟凌熠玩一副牌就行了。”
凌熠从善如流,但没把牌交到奥瑟手里,而是他指哪张,凌熠打哪张,主打一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