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异调官们从车里鱼贯而出。
“长官,我们这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啊!大家每天都老老实实上下班,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老板的前面,一位光头异调官看着仪器上降到危险值以下的数值,蹙起眉头。
老板小心翼翼:“可能是对家干的,他们经常这么干,您可得把那些瞎举报的人抓起来呀!”
光头异调官看了他一眼,老板一直在擦汗,眼里是面对官方的谨慎,但并没有恐惧或者其他情绪。
似乎没什么问题。
宋嘉阳看了眼手机消息。
[异调官他们已经离开了,谢谢你帮我处理。您放心,尾款已经打到了您的账户,60万,一分不少。]
[嗯。]
[那您看,咱们后面还能不能请您再给帮帮忙……]
[再说。]
[诶诶,好,没问题,咱们后面再联系。]
宋嘉阳避开摄像头,绕到公厕,脱下了外套和裤子,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新的一身衣服,黑白经典搭配在人群里很不起眼。
身后的影子成了锋利的剑刃,“嘶啦啦”将所有的衣物撕碎,并捏着这些碎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宋嘉阳面无表情,换好衣服,装好手机,从绿化带里面绕了出来。
看起来就是进去上厕所的普通人。
快步走过的时候,那名光头的异调官就在马路牙子上站着,两人擦肩而过。
光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半分钟后,一个异调官过来汇报情况。
“王队,周围也没有发现问题。”
光头异调官长呼一口气,“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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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洲和林凛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跟他说了宋嘉阳这事。
两人还是那家早餐铺子,还是熟悉的豆浆包子,面对面坐在小椅子上。
阮洲说自己主要是担心宋嘉阳被骗了,毕竟宋嘉阳一个学生能赚多少钱,那种高薪工作聘请大部分都是骗人的。
林凛却让他不用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吃亏也是福。
阮洲笑出了声:“他跟你就差几岁。”
林凛:“他又不叫我哥哥。”
宋嘉阳一直叫他林队长,语气听起来像在叫大叔。
阮洲看他一眼:“你这人有点小气哦,人家叫你职位还不对了。”
“可他叫你哥哥。”宋嘉阳让他和阮洲都差了一辈。
“我之前不也是这么叫你的?别在意这点小事啦。”
林凛端着豆浆:“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