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用来纾解他的欲|望。
他高兴时给人一块骨头, 不高兴时连个眼神都可以不用甩。
是的,陆沉年心里是这么想的, 对他来讲:
陆慎言不过是跟在他身后的一条“狗”, 一条听话又会伺候人的“狗”。
而“狗”的主人只能有一个。
就比如现在, 他让陆慎言给他咬就得咬。
甚至,陆沉年会想€€€€
如果外面那些喜欢陆慎言的人知道,此时陆慎言正心甘情愿跪在他面前伺候他,那些人会是怎么的反应???
想到这儿,陆沉年呼吸猛地加重起来,从身体到内心都升起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另类快|感。
过了几秒,陆慎言抬起头, 眼里盛载的是将人快溺死的爱意:“哥……”
陆沉年没应他,还沉寂在刚才的余味中, 他身体后仰, 浴袍微敞开松散的挂在胳膊上, 配上泛起红晕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将这幕尽收眼底的陆慎言,经不住想:如果陆沉年现在叫他去死,他应该会忍不住去满足他。
不过€€€€在死之前,他只想把这个人拆骨剥皮的吃进嘴里。
陆慎言起身,一把将人推到在床上,单膝跪上床,不给人任何反应直接吻上那张红唇。
“唔……”陆沉年双手用力撑在他肩膀上,不舒服的皱眉,“走开。”
陆慎言察觉到他的抗拒,低声:“怎么了?不喜欢?”
陆沉年不是不喜欢,而是有股令人不喜欢的味儿。
“那换种方式,”陆慎言滚烫的唇移到他耳畔,轻声说了几个字,“给你……”
后面几个字小的听不见,却极烫人心。
陆沉年闻言,不由呼吸一滞,哑着嗓子骂:“……你他妈真是条狗啊。”
“嗯,”陆慎言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承载的全是深情,“只是你的狗,汪。”
陆沉年:“…………”
…………
卧室落针可闻,只有些许暧昧的水声。
陆沉年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羞耻的紧咬下唇。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又或者陆慎言疯了。
但……
他猛地直抽口气,爽到手指都颤栗起来,颤声:“陆慎言……你够了。”
“你明明很喜欢。”
“喜欢,你妈个屁。”陆沉年嘴里骂骂咧咧,双手刚撑起身子,就又被一只结实的手强硬的压在了床上…………
€€
翌日一早,原本宁静的清晨被一声怒骂打破。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滚。”
卧室门倏地被打开,青年踉跄地从房间出来,一个枕头紧随其后砸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