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恨海情天琴中剑倏然出鞘,剑尖直指曹精诚的脖子:
“既然如此,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和他分了?”
曹精诚脸色一黑,彻底尬在原地。
**
与此同时,御剑空中。
秦岭山脊,云蒸霞蔚,绿树掩映,皆入眼底,而封徵雪在蔺司沉怀里。
封徵雪出奇安静。
或许是由于太高,或许是由于被蔺司沉按在怀里,封徵雪的身体绷得很紧,呼吸声很轻,颈间的药香清浅,让人想起凉风温柔的夏夜。
蔺司沉不禁喉头吞咽两下,眸光愈加黑沉,美人在怀,方才发生的一切却反复在脑海中上映。
什么意思?
封徵雪方才为什么会这样说?
又为何会扣住自己的手腕?
蔺司沉意识觉醒十年,勉强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暧昧氛围。
于是当他细细将几个玩家方才的神态想了一圈儿,越寻思便越古怪,于是眼色愈沉、呼吸愈重。
“刚刚那个曹渝情,是你的……?”
——前夫?
蔺司沉的话头一顿,没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因为只是问出这句话,便让蔺司沉感到有些烦闷。
他不想用这样的词汇去形容封徵雪与另一个男人。
封徵雪明明是一捧山涧纤尘不染的白雪,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么普通的一个男人。
然而话音一落,蔺司沉便明确地感到,自己怀里清瘦的躯体,好似因着这一句话变得更加僵硬。
“刚刚那人…是你前夫么?”
这次倒是问全了。
封徵雪蹙眉,简介否认道:“不是前夫,只是前男友。”
“哦,有区别?”
封徵雪放弃向蔺司沉解释,目光轻轻划过脚下的万里江山。
望着御剑之下的万丈深渊,封徵雪不否认不拒绝地撇开脸,一副默认的姿态:
“那就没区别,别在意。”
蔺司沉一听,一张帅脸瞬间拉长,心中酸涩得厉害,于是胸膛蓦然贴近了封徵雪的后背:
“你说不在意,我就不在意?”
封徵雪复睁开眼,蹙紧了眉头问:“…那你说怎么办?”
只见封徵雪的肌肤,被那杏林黑袍衬得惊人的白,那苍白柔嫩的肌肤,若是变成红润润的,将该焕发出多么美丽的光晕。
下流的想法一拨接着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