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本想看他出丑，此时见如此火热的一幕，却是觉得有些不适。

洛温无法控制音量，他跪坐在地上，一眨不眨盯着余念。

“余念…”

“闭嘴。”见他开始喊自己名字，余念听不下去。

洛温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他非常难受，感觉自己快死了。

余念伸出长腿，皮靴踩在青年腿上，“洛温。”

鞋底碾压，让洛温恢复一点理智，他眼眸红了起来，还带着泪水，“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他这么说着，身体却无比诚实。

余念冷哼，“啧，下贱的身体。”

洛温听到这句话，理智战胜了药性，“我不是，我不是！”

泪珠啪嗒啪嗒落在黑色皮靴上，洛温抬起头，“不要这么说我，余念。”

他的语气带着哀求。

余念一愣，他收回腿，“哼。”

洛温继续掉眼泪，哪怕他都病态的红，却没有任何行动。

他好伤心，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余念惊讶他的忍耐度，“别哭了。”

不过他不可能道歉。

骑士蹲下身，面色不怎么好看，却是伸手。

洛温顿住，“余念？”

“闭嘴。”余念不耐烦。

洛温眼眸亮了起来，“余念，我好开心！”

他是在安慰自己吗？

余念因为他炙热欣喜的眼神，有些别扭的蹙眉，“别看我，别说话，不然你自己受着吧。”

“好。”洛温乖乖照做。

逐渐的余念表情难看起来，他有点后悔给对方灌药。

“没有关系。”洛温开口。

“你…”余念咬牙，“到底怎么样才…”

“余念，你可以踩我吗？”洛温道。

“你刚刚不是还哭的要死要活？”余念提醒？

“是…是用脚。”洛温脸红，有些不好意思。

“啧。”

余念嫌弃，但还是坐回刚刚的位子。

洛温喉结滚动，呼吸紧了紧，他看着余念主动踩他，心跳加速。

“有什么区别？”余念不懂，都是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