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Omega。”犯人沉沉笑道,沙哑的嗓子里涌出令人作呕的欲,他粗糙的手指沿着卢卡斯的脚踝摸到小腿,呼吸逐渐急促深沉起来,“操,细皮嫩肉的Omega,玩不了几次就要坏了。”

他嘴里滚着糙言浪语,扯动自己的裤子,朝卢卡斯爬了过来。

卢卡斯被迫从自己的情绪中抽离,扭回头,深蓝色的眼珠盯着匍匐垂涎自己的烂肉。

恨意与杀戮的冲动在心底滋生,他的眼皮缓缓垂下,指尖仿佛有浓郁的黑暗不断滴下。

他忽略背上的疼痛,站起身来,那只手始终没有放开他,五指在他充满弹性的小腿上流连,仅仅是这个地方的触感,就足以让这摊烂肉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就是这样,老实点,等我——”犯人的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晰的闷响,那是骨头折断的声音,劈裂的臂骨从皮肉里“噗呲”扎了出来,他前半截小臂就像破损的棉布娃娃,悬垂着,被一层皮肉黏连。

“啊啊啊啊啊啊!”

大概过了五秒钟,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才从喉咙中挤出来,鲜血淋了满墙满地,飞溅的血滴盖在黝黑的油状物上,成了新的养分。

“等你什么?说啊。”卢卡斯的嗓音轻扬,仿佛午后咖啡厅里奏起的手风琴,他一边问着,一边欣赏极致残忍的艺术。

他刚刚用膝盖压断了这人的手臂,此刻近水楼台,他一倾身,用锁在身后的手抓住这人折断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扯,将黏连的皮肉扯断。

还不等犯人发出下一波痛呼,卢卡斯就眼神一厉,将参差的臂骨狠狠插进他的咽喉。

骨头尖一刺到底,将犯人最后的声音堵住,他惊恐的眼神还没来得及聚焦,就永久的凝固在那里。

牢门外幽暗的光线落在他脸上,仿佛剧场落幕的打光。

卢卡斯将那只脏手扔开,这才体力不支地跌坐在地上。

地下九层的一间办公室里,监狱长亚俟勒盯着监控沉笑,他眯起那只仅剩的左眼:“看来司区长也有疏忽的时候,诱饵还有反抗的能力。”

司泓掣沉声道:“你用这种方式试探他?”

亚俟勒似乎很诧异司泓掣这么问,他一摊手:“这不是很好吗,他一定会反击的,这样我们就知道,该如何折断他的翅膀。”

司泓掣逐渐拢紧五指,皮质手套被他捏得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亚俟勒敏锐地垂下左眼珠,盯紧司泓掣的反应。

他猜,司泓掣是想到了那个人。

在这里Omega的遭遇不会有什么不同,而那个人被关进来的时候,还刚刚完成强制流产手术。

司泓掣霍然起身,向外走去。

亚俟勒立刻吩咐:“都傻站着干什么,给司区长带路!”

司泓掣径直来到关押卢卡斯的牢房,大门打开,露出卢卡斯那张被汗水浸透的脸。

卢卡斯抬起头,当他看到居高临下,一脸肃杀的司泓掣时,居然咧出了一个放肆且狰狞的笑。

他的笑容最初低低的,继而逐渐变得癫狂,他甩掉黏在头发上的汗水,自下而上睥睨鄙夷着司泓掣:“哈哈哈......你就是把Oliver关在这种地方四年吗?”

司泓掣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

“你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卢卡斯捧腹,笑得剧烈咳嗽,“你怎么还好意思活着,你怎么不去死啊?”

司泓掣瞳孔浓黑,仿佛将万千情绪搅碎融合其中,他未发一语,只是伸手扣住卢卡斯的肩膀,咔嚓两声,干净利落地将卢卡斯的双臂卸了下来。

“唔啊!”卢卡斯再也笑不出来,他痛到肌肉抽搐,五官扭曲,额头紧紧抵在冰凉的地面。

跟上来的亚俟勒看到了这一幕,不免有些遗憾,嘟囔道:“唉,我以为会挑断他手筋脚筋,司区长近日怎么仁慈许多。”

卢卡斯颤抖着,从牙关里挤出一句断续的话:“你没抓住...他们吧,想拿我当...诱饵,白日做梦!我们早就说过...存亡绝续,断尾求生,他们不会来的!你趁早...杀了我!”

司泓掣周身仿佛裹着一层霜雪,闻言只是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是吗,那冰裂悬崖上的炸药要没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