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启星被亲了一大口,在笔记本上写:[二哥我好想€€你,你的€€耳朵到底是怎么生病了?是不是比赛啊?]
一定是啊!金启星知道跆拳道比赛什么样,很激烈的€€!要是对手一脚踹在耳朵上,那不就受伤了吗?
“不是不是,我们€€比赛很安全,我们€€身上都有护具。头盔可厚可厚了!”金丞连忙解释,“晚上你想€€吃什么?二哥给你做饭!”
金启星虽然心里悲伤,但人还是机灵的€€,写道:[只要不吃二哥的€€手艺,我吃什么都行。]
“嘿!你小子!气我!”金丞戳了戳他的€€脑门€€儿,把他抱出€€洗手间。
一出€€洗手间,就遇上了江言。江言脱口而出:“都多大了还用抱?”
金丞脚步停下:“你说€€什么?”
这是冲着自己来的€€。金启星马上抱住二哥的€€脖子:“哼,二哥有力气就愿意抱我,二哥对我好。不管我多大了,二哥永远是我二哥。我的€€钱就是他的€€钱,你不要管我们€€啦。”
“我……”江言刚要开口,恰逢白洋路过,一把给他薅到了旁边。白洋简直无语:“人家小星星才多大?你至于吗?”
“白队,我这是未雨绸缪。”江言一板一眼地说€€,“毕竟金启明那个狗东西已经有前科了,万一这种基因遗传怎么办?”
“瞎说€€八道,赶紧去厨房开饮料去。”白洋哭笑不得。
屋里多了一个小孩儿,过年的€€气氛莫名充足起€€来,欢声笑语也多了。金启星是个活宝,一会儿开电视,一会儿给二哥表演翻跟头和小狗叫,一会儿又吹气球。吹完了气球就拿到头顶蹭蹭,然后吸在墙上,拼出€€了“金丞”这两个字。
江言越看越觉得有问题,10年之后要小心防范。
到了晚上,江夜灵和周木兰先过来了一次,送了不少饭菜,然后她们€€再去陪花咏夏。她们€€离开没多会儿,叶合正来了,也是送了好多东西,最后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亲手放在了金丞的€€手里。
“师父这个太多了。”金丞一摸,好家伙,板儿砖一样的€€厚度。
叶合正摆摆手,写道:[不多,以后你不用担心别€€的€€,好好养病。]
“谢谢师父,我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金丞眼眶发€€酸。
叶合正陪他们€€到11点,还给金启星也发€€了个小红包。等€€他一离开,金启星倒是当起€€了大王,从背包里拿出€€两个红包:“这个是我妈妈给的€€,这个是我的€€。”
一个厚厚的€€红包往金丞手里塞。金丞推脱:“你是不是脑袋不清楚了?这是过春节,是我给你发€€红包。”
“唉,别€€拒绝了,这也算是你弟弟的€€一份心意。”白洋一边说€€一边写,他的€€意图就很私人,完全是偏向€€金丞。金启星他还有妈妈,金昭是他爸爸,将来他不会缺钱,还会继承一大笔。金丞不一样,所€€以金启星给他什么,白洋都觉得没问题。
江言也这样想€€,本来金家就欠他们€€母子俩。
“那……那我就收啦!谢谢小星星。”金丞把红包收在一起€€,太好了,这些€€钱将来都用在训练上。
一过了凌晨,楼下就开始有人偷偷放鞭炮了,还不止是一个人。金丞抱着弟弟在阳台看放花,一朵朵漂亮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燃放成绚烂的€€花朵,照亮金丞的€€脸蛋儿。他想€€象着这些€€烟花的€€声音,不难,毕竟自己不是天生耳聋,听过。这样一想€€,金丞又乐观了起€€来,和天生耳聋的€€人相比,他已经拥有太多太多。
不知不觉间,旁边又站了两个人。江言站在金丞的€€后头,白洋站在他旁边。
金启星很喜欢白洋,觉得他温和,好接触,所€€以一直在和白洋说€€话€€。金丞看着白队的€€侧脸,有几句话€€一直想€€问,但是又觉得太煞风景。今天不是除夕吗?白队为什么不回家?
当白队看向€€那些€€绚烂的€€烟花时,目光里也有一点微微出€€神。
但这是白队的€€家事,金丞不能过界。等€€过了凌晨,到了第二个农历年,中国人血脉觉醒,这才认定新一年来临了。白洋又去厨房下了一顿饺子,大家吃完才算正式过年。江言怕白洋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执意要送,又被白洋拒绝了。
“不用送,就对楼的€€事。”白洋指了指对面。
“真的€€吗?你一个人……没事吧?”江言意有所€€指。
“没事,我回去就睡了,你好好陪他们€€。”白洋拍拍他的€€肩。当他一个人走出€€单元门€€时,空气里还有着燃烧过的€€气味,白洋呼出€€一口白气,说€€了声“春节快乐”。
而江言面对的€€,则是事态的€€再一次升级,金启星要和金丞睡一起€€。
“不行,你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要和你哥一起€€睡呢?”江言婉拒。
“我不大啊,我比你小很多。”金启星都换上小熊睡衣了,好奇地看他,“而且我和你不熟诶,我不能和陌生人一起€€睡觉。万一你晚上把我偷走卖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