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夏倏的起身,腰部的衣料被扯了下。

许瑜璟依旧低垂着脑袋,从她这位置看去,那乌黑的长发上留有一个发旋,许瑜璟只伸出拇指和食指,小小的扯动她的裙,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像受了欺负而不敢反抗的柔弱小娇妻,“别为

了我和他喝,我让老板过来解决。”

唐书夏要做的事,还从来没人能拦得住,她轻轻的拍了拍许瑜璟的手,稍作安抚。随后绕到桌前,爽快的把那瓶白酒瓶盖给去了,黎文康一看,这一手还挺上道,他越看两人越觉得有猫腻,“你替她,以什么样的身份替——”

他话还未说完,唐书夏一脚踹在黎文康的膝盖,黎文康噗通跪在了地上,头嘭的下磕在了桌子上面,疼得他龇牙,他刚想破口大骂,一张口,瓶口直接怼进了喉咙口。

“呕、咳——”

“你不是想找人喝酒,我的规矩,喝完这一瓶你如果还能站着和我说话,我就陪你玩玩。”

唐书夏一把薅住他那头亮闪闪丑不拉几的黄毛,强迫他仰起头来,就这么跪着的给他开始喂酒,每次看他一副翻白眼晕过去的样子,她就留口气让他缓缓。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黎文康每次想开口,就有更多的酒顺着喉咙进入到食道内,他甚至呛了好几口,血腥与酒精混合在一起,他双手抓住桌子,指尖都泛白了,依旧没能挣脱身后人带来的压制。

这女人。

许瑜璟静静看着这一幕,压抑的情绪忽然得到释放,她唇角微勾,手上不慌不慌的掏出手机,发了两条短信。

唐书夏倒了倒,酒瓶中就倒出了两三滴来,她不满的嘟囔,“怎么这么快就见底了?”

黎文康今天本来喝的多,这一瓶下去,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了,想吐又吐不出来,他浑身发软瘫倒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偏还不忘记伸出手指,对着不知道是许瑜璟还是唐书夏撂下一句狠话,“你、们窝给等着。”

说完,挣扎着要爬出门。

唐书夏打开门,好心的送了他一程,刚关上门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的吵杂声。

“哎呀,有人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好像喝醉了酒。”

“快醒醒,叫救护车。”

“我看着他摇摇摆摆的往下,刚想提醒他小心楼梯,结果他脚一滑,然后整个人就下来了。”

许瑜璟也听到了,她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扯过唐书夏的手擦了擦,每一根手指都没放过,仔仔细细的仿佛在擦拭家里的珍藏,尤其是刚才提领

黎文康的那只手,“以后别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他不配。”